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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子,我们这样做会不会太明显了?”
未平看着那大夫进入西王府,担心道,西王是个糊涂的,可是西王妃不是,她在朝中“大乱”之时 ,趁着西王把心思放在他们身上时,她大肆的把西王府的产业放到了自己名下,带不走的,不好的,直接卖了换成银票,细细数来,这银票至少也有五万两之多吧?
啧啧啧,这个西王妃 ,莫要看她是书香门第出身的,可是这心眼儿可真的一点也不小。
她只怕知晓西王靠不住,所以才准备逃的吧?不过,她的身份太明显了,就算是西王出事,她首当其冲的要一起被连累,她存这些又有什么用?
还有那个小皇孙……,想到这里未平叹息了,明明是上一代的事情,可是却偏偏要连累到下一代,那小皇孙说是惊风,可依他们看不是,小皇孙吃穿用度都是极好的,又是足月产下的,再者,西王府里本来就有太医,皇宫里专小儿的太医也时常下来把平安脉,就这样他还能惊风了?谁信啊?若不是这个女人动了手脚,小娃儿又焉会受这样的罪 ?
不过,他们这回做的委实有些明显了,那大夫就这样进去了?万一查到是他们的算计,她岂不是要?
未平不敢往下想,依着西王妃的性子,这只怕又是一个好机会,反正那小皇子不是她亲生的,死了也就死了,可是外头人不知晓,只知晓定伯侯府为了灭西王府而做下的恶事,把小皇孙之死扣在他们头上?那可就真的不好了。
锦儿道,“你放心,她还查不到我们头上,因为府里的那个人不允许她查到我们的头上。”
未平双眼微眯,“小公子,您莫不是说方才那个护卫吧?呵,这怎么可能?他跳起脚来不过是个护卫,他有什么本事阻止西王妃?”
锦儿脸上带着深意道,“难道你没看出来那护卫与别的护卫有什么不同?……他的身上有股子浓浓的奶香味儿,是那种哺乳的婴儿身上发出来的,……未平,你不觉得奇怪吗?西王府里的一个小小的护卫,身上居然有这样的味道?”
未平道,“或许是他经常抱自己刚出生的儿子染上的呢?”
这又有什么奇怪的?
锦儿白了他一眼,“可是他身上还有不菲的脂粉香气,而且不是他这个阶层可以用的,还有他的神色无比紧张,当听到宋老二说有这类的大夫时,他激动得快要哭了?未平,或许……”
或许那个小皇孙真的不是西王的,而是眼前的这个护卫的,宁白玉说的把柄就是这个把柄。
说实在的,若这是真的,这把柄可真不小,圣上会认为西王为了得到自己的宠爱而故意弄一个假的皇孙来,就算没有这个意思,那西王的这顶绿帽子也是戴定了,如此一来,西王的名头岂不是越发的不值钱了?
锦儿突然觉得西王十分可怜,他直到现在还没发现儿子不是亲生的。
未平不语,仔细回想着那护卫的表情,若真的如此,那西王妃是查不出来了,试问,哪个父亲会承认这儿子是他的呢?为了救儿子,他自然是百般的借口。
果然,西王妃招来报信的奴婢和开门的婆子,还有那个亲自把大夫找来的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