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虽然还有太多的怀疑和猜测,但还是决定,先收留齐离琛,再以观后效。
他向来对人才珍惜,也能够以谦逊的态度对待他们,所以基本上留在他身边的人都不会走了,他也有莫大的信心,认为自己一定能够驯服齐离琛。
他让人上了两杯茶,放在齐离琛的面前,亲自递给齐离琛说道:“先生喝茶吧,好好跟我讲讲丞相的事情。”
齐离琛端过茶杯,喝了一口,笑了笑说道:“还是在六皇子您这舒服,刚才在那里,我真是千般万般的不自在,害怕别人暗害我,甚至连一口水都不敢喝。”
“丞相那里如此可怕,先生为何不尽早找良木而栖?”顾西洲问道。
“腐木遍地是,良木何处寻?”齐离琛苦笑了一声,端起茶杯来,“还好世间良木没有绝迹,小人以茶代酒,敬六皇子。”
顾西洲也端起茶杯,笑了笑说道:“敬齐先生。”喝完茶之后,顾西洲又问道:“齐先生知不知道丞相为何寻找宝藏?”
“这也是我颇为疑惑的一个点,丞相身为朝堂之人,生老病死自然有朝廷奉养,应该不会需要这笔钱,而这件事情皇上也明显不知道,他竟然也不是为皇上而寻,所以,我猜测……”齐离琛话说了半截,又有些犹豫,摇了摇头,故作高深的喝起了茶。
“很多事情我看的都不如先生清明,因为先生一直在丞相身旁,还请先生不要卖关子了。”顾西洲倒是很谦逊的说道。
齐离琛笑了一声,“倒也不是卖关子,现在一切都只是猜测而已,没有证据说来也是污蔑别人,反而还给六皇子您心里留下一个疑影,更何况那批宝藏也没有落到丞相的手里,他就算想着什么也应该不会做成。”
顾西洲也不是一个笨人,被这么点播一番,很快也明白过来了,“先生是说他想谋……”
那个反字还没有说出口,齐离琛就立刻嘘了一声,“在这里可千万不要说这种话,小心祸从口出,丞相毕竟也不是普通人。”
顾西洲很快就明白了过来,微微的皱了皱眉头,“他有这么大的胆子吗?”
齐离琛笑了笑说道:“有没有这么大的胆子,这么大的野心,还得取决于那批宝藏有没有到手,而这批宝藏被不明人士带走,恐怕丞相这样的野心和胆子都已经破了吧,所以六皇子您还是不要太过担心。”
顾西洲点了点头,“您说的这话倒也有几分道理。”
齐离琛笑笑,“六皇子,我现在还没有入朝为官,恐怕在很多事情上都是有心无力。”
顾西洲叹了一口气,“这做官任职之事我也不能说了算,所以很多人才在我门下,也只能受委屈,当一个门客,我知道先生是大才这样做是委屈了先生,但先生放心,先生既然入了我门,我一定会为先生谋一个好前程。”
“小人说这番话并不是为了讨官爵。”齐离琛淡淡的笑了笑,“不靠自己的努力,终究还是会被万人所唾弃,今年春试,我会拼尽全力,到时候如果能够拔得头筹,才有信心在六皇子您这儿效力,若是不呢,就说明我只是一介庸才,只好回家种田去罢了。”
“齐先生可千万不能这么说,您若说您自己是个庸才,那么天下岂不是就没有才子了?”顾西洲有些着急的说道,他虽然有件事情处理不得当,可是惜财之心在本朝敢说第二,就没人敢说第一,他觉得李白有句话说得好,天生我才必有用,在愚笨的人只要用的恰到好处,都能够发挥巨大的作用。
只不过他对这些话以及用人之道的理解,也只是略通皮毛罢了,如果真是能够把人心玩的是出神入化,那么,这朝堂之中,岂不是所有的人都任他摆布了。
齐离琛笑了笑,“多谢六皇子信任。”
顾西洲又和他聊了一会儿丞相的事情,齐离琛把自己所知道的都说了。
谈论了一下午,两人相谈甚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