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毅好像做了一场长长的噩梦,梦到了被众多的敌人围剿,身陷重围,巨大的压力感觉自己随时都会崩溃。好不容易,张毅睁开了眼睛,从门外照射进来的日光有些刺眼,自己抬起头看看四周,发现自己在一个军用帐篷裏面,不过这是在非洲吗?怎么还会有如此原始的军用帐篷?
张毅有敲了敲身上,自己穿着一身中衣,日,这是哪个朝代的衣服,怎么这么邋遢,身上?自己身上的伤口呢,明明记得自己在山顶上被杀手起码击中了六七枪,最后一枪打在了自己的脊柱之上,怎么浑身没有一丝不适?
正在张毅纳闷的时候,一个亲兵走了进来,呵呵笑道:“张头儿,你醒了?喝完热汤先醒醒酒吧。宿醉后,胃里会非常难受的。”
张毅被进来的亲兵吓了一跳,只见这个亲兵一身清兵的装扮,腰里还憋着一把腰刀,操,难道自己被拍戏的给救了。
张毅问道:“你确定,你是在跟我说话?你在叫我什么?”
清兵带着疑惑的眼光,答道:“张头儿,我当然是在跟您说话了,我叫你张头儿啊。难道您还没醒过酒来?”
张毅晃晃头,问道:“你们是哪的剧组?我这是在哪里?”
清兵满头雾水,摸摸脑袋,答道:“头儿,什么是剧组啊,我们这是在朝鲜啊,清兵大营里啊。前天您因为作战勇猛,刚刚被大人提升为哨官,昨儿个弟兄们一起庆祝,您不小心喝多了,睡了整整一天一夜啊。”
张毅惊讶的张大了嘴巴,怎么会这样?自己就这么穿越了?我可是坚定的无神论者,无产党员,这样的事情也能发生?
半晌,张毅回过神来,说道:“你叫什么名字,所司何职?”
清兵答道:“头儿,您看来醉的真不轻啊,昨天都介绍过了,我叫李彪,您以后的亲衞,小的还要多仰仗头儿以后多关照呢。”
张毅喃喃自语道:“大清,这裏还是朝鲜的清兵大营,这难道是甲午之战?”想到这裏张毅脸色一变,急急问道:“李彪,今年是什么日子?”
李彪回道:“头儿,今个是光绪二十年夏四月二十啊。”
正在这时候,张毅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头猛的一胀,好像有什么东西钻进来头部,疼痛难当,“啊”张毅惨叫一声,痛晕过去。
李彪吓了一跳,看到张毅晕了过去,吓得赶忙叫人:“来人啊,来人啊,头儿出事了,头儿晕过去了!”
登时,外面闯进来七八个亲兵,大家手忙脚乱的把张毅抬到了床上。
过了晌午,张毅才醒转过来,但是这时脑子却多了一份记忆:张毅,直隶保定人,19岁,半年前参军,前天因为作战勇猛被升为哨官,掌管一哨七十二人。
张毅顿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笑的是自己还活着,而且换了一个身份成为一个年仅十九岁的新兵蛋子,哭得是自己竟然穿越到了晚晴,还身在朝鲜,马上就要进行中日战争了,在这场必败的战争里,自己能活下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