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4章 这是我未过门的妻子(1 / 1)

任我行强势登顶黑木崖,重新掌控曰月神教的最高统治权后便开始大刀阔斧地整顿改革,将忠于自己的心腹们安插到各大重要岗位,曲洋这些曰月神教的高层长老们的权利瞬间被架空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十二年前意气风发的任我行被他信任有加的东方不败算计,最终走火入魔被囚禁在西湖地下囚牢整整十二年,这段悲惨的经历让他再也无法信任别人,就算是向问天他都没有完全放心,在心中暗自提防,更不用说曲洋这些多年未见的神教长老们。早已得到东方不败授意的曲洋等神教长老们不仅没有丝毫抗拒,更是主动配合任我行,交出了手中的权利,这种识时务魏俊杰的行为也让任我行大为开心,认为自己的人格魅力果然不同凡响,时隔多年这些神教的高层们依然还是对他充满了敬仰与惧怕。与任我行一样,令狐冲此刻的心情也是大好,独自拜访岳不群,与岳不群简单的商议了片刻,便满面春风地牵着东方教主那光滑柔软的小手回到了恒山派的休息下榻之处。原本岳不群还打算在与令狐冲仔细地探讨推敲一下三曰后在五岳同盟大会上的详细计划,不过令狐冲却是连忙推脱,只说一切交给师傅便是,寒暄了几句之后令狐冲就匆匆忙告辞而去。令狐冲自从神功大成以来,便在脑海中产生了一股强大的神识,可以瞬间笼罩了大半个嵩山派驻地,刚才他在监控四周环境的时候突然发现一个活泼靓丽的身影连蹦带跳地往他所处的位置赶来。这个女子便是令狐冲的小师妹岳灵珊了,若是所料不差,定然是某个华山派弟子去给小师妹汇报了令狐冲回来的消息,岳灵珊才会连蹦带跳地朝着他便宜师傅岳不群的房间中赶来。一想起岳灵珊原本活泼的眼神变得幽怨无比,令狐冲就一阵头疼,情债多了也让人烦恼啊,尤其是家里那个江湖第一美人东方教主都还没有搞定,他又岂敢乱来,只能躲为上计,故意避开岳灵珊。“掌门师兄回来啦!掌门师兄回来啦!”令狐冲牵着东方教主的小手刚刚跨入恒山派休息的别院里,就被几个眼尖的恒山弟子发现了,那几个小尼姑顿时兴奋地尖叫出声。哐当一声,随着那几个小尼姑的欣喜欢呼声响起,一个个房门瞬间打开,仪玉与小茹等恒山派的众多精英弟子们全部鱼跃而出,满脸惊喜地望向表情错愕的年轻男子。一个多月没见,仪玉与仪琳、小茹等人对令狐冲却是甚为挂念,尤其是小茹,连吃饭的时候也变得兴趣缺缺,整天一副心不在焉魂不守舍的模样,可把恒山派的大厨徐妈妈给心疼坏了。“掌门哥哥!”梳着马尾辫的小茹一个雀跃,急冲几步猛地扑进了令狐冲的怀中,脸上露出极度开心的笑容,轻声道:“掌门哥哥,小茹好想你!”“呵呵!”令狐冲爱怜地抚摸着怀中小姑娘的小脑袋,轻声安慰道:“掌门哥哥回来了,掌门哥哥也想小茹,来来来,这是从杭州带回来的咸鱼干,味道不错,快来尝尝。”“好吃吗?”知道小茹是个吃货,所以令狐冲早有准备,特地从梅庄带了几包西湖特产回来。“好吃,掌门哥哥真好!”小茹大口大口地咀嚼着鱼干,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掌门师兄,可还安好……”一袭粉衣的仪玉靓丽逼人,美目中闪烁着柔情,轻声问道。“好好,一切都好,许久不见,仪玉师妹可还安好?”感觉手心传来一阵剧痛,令狐冲顿时觉得大感不妙,仪玉对令狐冲的一往情深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出来,他身边的东方教主又岂不知,手心的力道加大分明就是在对令狐冲表达本姑娘很不高兴的意思。仪玉有倾国倾城之姿,更兼温柔娴淑,柔情似水,一般的男子哪里能够抵抗得住,江湖上也不知有多少人为了一睹芳容而在恒山脚下苦苦等候。若是能够得到恒山最美的鲜花亲眯,就是少活十年也有无数男子趋之若鹜。令狐冲这种没有半点经验的宅男哪里抵得住这种诱惑,若不是有教主在身旁,这家伙恐怕立刻就会缴械投降了。毫无疑问,令狐冲的呆滞与心虚让东方教主很不高兴,这家伙还信誓旦旦地保证只爱她一个,什么其她女子在他眼中犹如浮云,不值一提。这不才刚过去不到一会儿,这家伙就又与恒山派最美的尼姑眉来眼去了,男人果真是靠不住啊。“咳咳,众位师妹好久不见,大家近来可好啊?”令狐冲轻咳两声,尴尬地对恒山派众弟子打了声招呼,想要化解这种不利的局面。“我们都很好哩,掌门师兄,你身边的这位姐姐是何人呀?为何你们两个手牵着手呢?”一个处于青春期的小尼姑叽叽喳喳,声音犹如黄鹂一般,眨着眼睛好奇地问道。“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东方姑娘。”令狐冲深情地望了身边的东方教主一眼,轻轻握着她的柔夷,道:“是我未过门的妻子!”“什么?这位姐姐是掌门师兄未过门的妻子?”令狐冲的话一出口,顿时让那帮青春活泼的小尼姑们全部炸开了锅,叽叽喳喳的嘈杂声不绝于耳,犹如蜜蜂在煽动翅膀一般。不仅仅是恒山派的众弟子们惊诧莫名,就连当事人东方教主都身子一软,手心就像是要融化了一般,一股巨大的幸福感充斥着心头,瞬间忘记了刚才令狐冲与仪玉那暧昧的表现。原本柔情似水,充满温柔目光的仪玉听闻此言顿时身子一颤,眼中闪过一丝泪光,却又瞬间地被她用强悍的内力蒸干挥发了。“恭喜掌门师兄寻得良偶,东方姑娘美若天仙,与掌门师兄正是天设的一对,地设的一双。”仪玉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僵硬,声音也有些颤抖,似乎在极力地压抑着自己的情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