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摸了这么久满足了吧(1 / 1)

嵩山太保乐厚,江湖人称“大阴阳手”,修炼的是独门绝顶武学“阴阳神掌”,这门武功极为邪门阴毒,中招者体内阴阳之气会相互冲突逐渐失去平衡,直到最终爆发,轻则变成不男不女的阴阳人,重则当场走火入魔,一命呜呼。.乐厚少年时相貌极为英俊,被称为嵩山派的第一美男,自从十八岁那年修炼“阴阳神掌”走火入魔,真气流进岔道,差点爆体而亡,侥幸被嵩山派的高手运功救回姓命,却因体内阴阳之气失衡,导致相貌大变。原本英俊的脸庞犹如被一把尖刀从中间劈成两半,左脸肤色犹如火炭一般赤红无比,右脸上的皮肤却像是新鲜的牛屎,又黑又硬,这些年来也他寻遍名医却束手无策,没有任何办法能够让他恢复原貌。自此乐厚的姓情大变,变得阴毒诡异,喜怒无常,稍有不顺就打开杀戒,成为了江湖中令人闻风丧胆的活阎王。“乐大侠说得有道理,这件事的确是我冒失了,我令狐冲理应随你一起去和左掌门解释一下。”令狐冲脸上带着真诚歉意的笑容,对乐厚低声道。若是不清楚令狐冲前面所做的事情,任谁看到令狐冲现在的模样,都会被他的表演所欺骗,还以为令狐冲真心要自缚双手,任由乐厚处置。“呵呵,既然令狐师侄愿意解释,那乐某自然不会以大欺小,对令狐师侄出手了,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一起去面见掌门师兄吧。”见令狐冲如此识趣,嵩山太保大阴阳手乐厚也是微微点头,将随身的宝剑插回腰间,微微侧身示意令狐冲跟他一起走。“锵!”在乐厚微微转身的一瞬间,令狐冲与乐厚两人同时快速拔出自己的随身兵器,狠狠地劈向了对方,两把绝世神兵狠狠地撞在一起,发出一声沉闷地低鸣声。“我狂擦你三千六百下,早知道你会来这一手!”令狐冲与乐厚两人不约而同地破口大骂道。“独孤九剑,破剑式!”令狐冲的玄铁重剑仿佛带着万斤之力快如闪电地砸飞了乐厚的宝剑,并且毫不犹豫地砸断了他的两根肋骨,将他狠狠地砸在墙壁上。“我令狐冲最恨的就是被人欺骗,你这个不男不女的阴阳人竟然敢跟老子玩阴的,真是不知死活!”令狐冲将玄铁重剑倒插会背后的剑鞘,踱着脚步慢慢走到乐厚的身边,吐了口唾沫,低声骂道。“阴阳神掌!”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大阴阳手乐厚突然像是吃了春哥亲自制作的春药一般,满状态原地复活了,蹦起身来一掌击中了令狐冲的丹田。感受到手心传来柔软温热的血肉之感,大阴阳手乐厚的脸上露出了残忍恐怖的笑容,他在心中庆幸,好在自己鸿运滔天,奇遇惊人,得到过一件冰蚕保甲穿在身上,这才卸掉了令狐冲的大部分力道,并且成功地偷袭了眼前这个恐怖的家伙。令狐冲的武功的确厉害,就算是他也不是对手,但是这小子毕竟还是太年轻了,经验不足,让自己偷袭得手。阴阳神掌的威力究竟有多么恐怖,号称大阴阳手的乐厚是再清楚不过的了,不要说令狐冲,就算是掌门师兄左冷禅毫无防备的中了他这一掌也绝对不会好过,被他的阴阳神掌所伤,令狐冲这一身恐怖的修为基本上就要报废了。嵩山太保乐厚已经迫不及待地等待令狐冲惨叫倒地,然后他要施展最残酷的刑罚,将令狐冲这个令人讨厌的家伙生生折磨致死,这样才能泄掉他的心头之恨,这样才能让他得到巨大的满足感。“死吧!”在触碰到令狐冲丹田的一瞬间,乐厚毫不保留的将体内真气凶猛地从掌心中倾泻而出,疯狂地侵入令狐冲的**,要破坏他体内的五脏六腑与阴阳之气之间的平衡。“用点力,别留手,再卖力一点,真气的输出频率再大一点!”意料之中的惨叫声迟迟没有传来,令狐冲那令人讨厌,油腔滑调的调侃声却再次在乐厚的耳边响起。“纳尼?什么情况这是,活见鬼了吗?”乐厚郁闷地抬起头,惊恐地望着令狐冲那充满鼓励的眼神。“难道我刚才真气走岔了,阴阳真气并没有灌进令狐冲这小子的体内?”乐厚两眼呆滞,彻底茫然了,他一咬牙,毫不迟疑地再次加大力度,拼命地运转真气往令狐冲体内疯狂地倾泻进去。老子就不信了,你这个变态难道还能用**抵抗我大阴阳神掌的侵蚀。“对了对了,就是这样,用点力,再加大力度,好爽好过瘾啊!”令狐冲任由乐厚往自己体内灌注那令江湖中人闻之色变的阴阳真气,不仅如此,还挤眉弄眼地在乐厚耳边怪叫不止。“呜,你这个变态,混球……”乐厚将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卖力地将自己的阴阳真气疯狂地灌入令狐冲的丹田之中,想要一举破坏令狐冲的五脏六腑,将他震得内出血而亡。可眼前的一幕就像是在做梦一般,原本应该惨叫不止的令狐冲不仅没有表现半点痛苦之色,而然像是在享受“帝王级别”的高级按摩服侍,爽得翻了天。那家伙充满挑逗鼓励的眼神,仿佛在催促他再卖力一点,那猥琐的声调语音犹如九天魔音一般,不断地摧残着他那颗饱经风霜的脆弱心灵。当自己最后一丝精纯的阴阳真气完全输入令狐冲体内,而令狐冲却依旧生龙活虎,仿佛吃了十全大补丸一般精神奕奕,嵩山派的活阎王无力地瘫倒在地,憋屈地哭了,脸上那张红黑相间的鬼脸流露出悲伤至极的表情,看起来恶心极了。这家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变态啊,怎会出现这种不科学的现象,难道我乐厚是在做噩梦吗,为何会有这种惨绝人寰的事情发生啊。“啪”的一声,令狐冲反手一巴掌将哭得正欢的嵩山太保,大阴阳手乐厚扇倒在地,一本正经地说道:“摸了这么久,现在应该满足了吧,接下来便由我来提问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