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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军第2师团闻风而动,还在张鼓峰之战开始时即立刻收缩兵力,仅存的南满铁路军警也将其大部撤回关东州。
黑省晖春作战失利后,快速反应的日军即龟缩在以旅顺港到普兰店和瓦房店一线的三角地带,以最大限度迟滞人民军的进攻,为援军的到来赢得时间。
老实说,这样做确实给人民军带来不小的麻烦:按照张汉卿的军事战略,戢翼翘本来的计划是突入到朝鲜的34军有可能和驻守在丹东的14军合兵一处,会彻底结束将来第2师团的突围可能。
日军必然要调集重兵打开在鸭绿江上唯一的铁路桥以保证到朝鲜的退路,这时候的日军远离关东州大本营,将会又处在尾部第20军的前后夹击之下,虚弱的关东州根本无法抵抗随后跟进的人民军战略预备部队精锐第29军,则中国大陆最后一块日据领土会轻松拿下,使渤海门户归于中国治下,解了心腹之患。
至于日军是否能够突围,则看日本政|府最后的表态了:如果继续强硬,则双方在朝鲜打一场大仗,以战促和;如果有机会缓和,则放其回朝鲜,中日双方以中朝习惯疆界作隔江相望状,在东北划江而治,静待事态发展。
可是日军第2师团仗着自己旺盛的战斗力,偏偏要当嵌在中国腹心的一块棋子,为日本在中国大陆守得最后一块殖民地,以及为将来的反攻作打算。它要固守待援,却会给人民军将来的行动制造不小的障碍。
确实,日本兵在战斗力是惊人的,倒不是其武器装备有多好,而是不得不佩服其武士道精神和不怕死的斗志,这是连武装到牙齿的美国人在战后都心悸不已的。特别在战争初期,日本官兵普遍受过良好训练,为天皇流血是无尚光荣的事。
这种思想使得日本兵在作战时非常“勇敢”,即使在失利时也少有俘兵。根据一些抗日老战士的说法,开始俘虏的少量日军以30岁的预备役兵居多,年轻的日军负伤被捉后也往往自杀。在战争后期,捉“小鬼子”即少年补充兵容易,其战斗力和顽抗性都差。
一些当年的日军官兵和日本历史学家也提出了类似的看法。从双方战争亲历者的回忆可看出一个共同点,日军战斗力最凶悍的部队,还是主要由年轻现役士兵组成的第一等、第二等和部分第四等师团。
“冲向高山,让尸骸填满沟壑;走向大海,让浮尸漂满洋面…”
在近代世界军旅歌曲中,从其它哪个国度能找到日本“蝗军”这样句句见尸、字字带血的军歌?军歌如此,口号亦然。战时日军官兵的口头禅是“让我们到靖国神社再会吧!”排除民族矛盾和偏见,这样的军人是可怕的。
张汉卿不能在决定中日走势的朝鲜战争时留一个炸|弹在身侧,而让入朝参战军时时要注意背后这支“奇兵”!
日本国内已经开始进行战争动员了,作为援军的帝国精锐第6师团也已经整装待发,一旦这支精锐的部队如愿登上大连湾,那就要在中国的领土上进行更长时间的战争了----留给中国人民的灾难已经够多了,能远离还是尽量远离中国国土吧,虽然有再多的敌人张汉卿也不怀疑战争的最后胜利。
战争的阴云笼罩在中日两国人民的头上。
对日本政|府来说,尽管侵华想法由来已久,却只意淫多落实少。不是不想准备,实在是国力所限,以及幻想能够不战而屈人之兵,通过中国政|府渐次的让步捞取好处。
然而他们打错了算盘,中国军队的强硬,让他们在晖春的试探不但落了空,还造成了日俄战争后二十多年来最大的战损。
中国军队同样没有准备好,这从重武器一时片刻之间都未就位可知。毕竟,“和平”时期,大规模的军事调动会让日本人找到借口,讲出去也是中国“不对”。
别说什么“军队调动是中国自己的事情”,现在是民国,是列强盯着中国这块肥肉的时候,鸡蛋里还要挑点骨头出来,何况明摆着的把柄?
不过既然撕开面具,也就不用藏着掖着了。京沈线全线的日军被肃清后,中国人民军可以光明正大地从这里调兵了。
得益于交通状况的改善,从各地调派过来的火车一列一列地把四面八方的军人、武器调往东北,这是要大打的节奏!
这边中日双方的外交人员仍然在为最后的和平“努力”。许世英大使在东京举行记者招待会,严正申明:“我政|府对卢沟桥事件,坚持不扩大与外交解决的两大方针”,并警告日本政|府“悬崖勒马”。他亲笔书写“悬崖勒马”四字,分赠各报记者。
他还频频与日本首相兼外相田中义一接触,严正要求停止战争,撤退在中国领土上的全部日本军,依外交途径进行谈判。
时间在中国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