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5章 凡尔赛宫幸艳后(1 / 1)

崇祯二十七年十月,大明皇帝朱由检正式开始了他的下西洋之旅。这次,他还带上了柳如是等人与他同行。而柳如是自然早已被他临幸,且为他诞下了一女。但柳如是依旧算不上是他的妃嫔,依旧只是他的一侍秘。朱由检真正带着一起下西洋的妃嫔则是千代姬等二十来名年轻妃嫔。朱由检已让永王替他监国。而定王和新封的且也是朱由检穿越后第一个儿子诚王则陪着朱由检一同去往西洋。朱由检从刘家港出发,乘坐着郑和宝船一样大的蒸汽动力式大型御舰先抵达了鸡笼,并在鸡笼的行宫待了一段时间,然后直接去往满剌加,在满剌加待了一段时间就直接去往了印度。一路上,朱由检尽情的享乐着,游玩着。而且朱由检也没事就赋诗一首或者在那处名胜古迹题一下字,表达一下自己这个皇帝到此一游的意思。每逢这种时候,朱由检身边的御用文人们自然是极力吹捧的,言朱由检的诗才与书法皆是旷古绝今。当然,朱由检也只是姑且听之,他自然也不相信这些御用文人的吹捧,但他很享受这种被一帮文人吹捧的感觉。因为现在的朱由检也很喜欢看着这群文人在自己面前贱贱的感觉。最让朱由检开心的事还是当他看见一群衣着汉服的外夷跪在他面前山呼万岁时的场景,以及一些外夷贵族在为他劳动的场景。在这一刻,朱由检想起了他曾经的对手。他突然觉得自己以前的对手都不算什么,比起自己已经征服的广阔疆域,以前的对手算不上是什么。叛徒宁乐水已被他凌迟。多尔衮也已经被他凌迟。包括其他满清被俘虏的王公也被他下旨凌迟。而此刻,朱由检一想到这些人,只是长叹了一声。等饶过好望角,朱由检便突然想到了后世的苏伊士运河,为此,朱由检下旨要求大都督府枢密院尽快制定一个方案,一占领北非尼罗河一带和红海沿岸的方案。因为朱由检想在将来在这一带开挖出一条运河。待朱由检抵达加的斯后,便意味着他正式抵达了欧罗巴。看着欧洲,朱由检感到不胜唏嘘。“朕是华夏有史以来第一个到达这里的帝王!”朱由检因此感到非常自豪。而接下来,朱由检继续乘船经过地中海,来到马赛,然后,朱由检便暂时居住在马赛的行宫。朱由检一进驻马赛,便正式下达了灭掉法兰西的命令。朱由检带来的有近卫军的一个陆军镇的兵力,再加上留在卫公国的陆战兵,合计明军有近两万兵力。而现在的法兰西也就这个兵力。但大明的军队战斗力明显优于法兰西的军队。所以,大明现在灭掉已经沦落为欧罗巴二流国家的法兰西是绰绰有余。崇祯二十八年九月二十七日这天,朱由检亲自率领着这两万大军往法兰西的沙隆城进发。并且,很快,朱由检率领的亲征大军就用密集线膛炮轰开了法兰西的沙隆城,并顺利占领法兰西的沙隆城。接着,朱由检则率领亲自大军在占领沙隆后直接迅速饶过第戎以闪电战的方式突然快速进军到巴黎城下。巴黎城的法兰西王公贵族都没想到明军会这么快出现,一时间就乱成了一锅粥。本来就内讧严重的法兰西贵族们自然也毫无战斗意志被迫像大明宣告投降。而朱由检因此成功进入巴黎城。“没想到朕有一天真的占领了巴黎城,这无疑是一件很自豪的事,传旨下去,立刻在这巴黎城勒石刻碑,记住这次的荣耀!”朱由检吩咐后就往凡尔赛宫而来。朱由检记得在后世的历史上,法兰西和英吉利一起给当时中华的圆明园造成了很大的损失。而现在朱由检则占据了法兰西的凡尔赛宫也自然是让朱由检着实觉得自己扬眉吐气了一番。“跪下!向我伟大的大明皇帝三拜九叩!”张煌言此时正如此要求着法兰西国王路易十四和太后安娜。路易十四和安娜都不愿意。但最终在张煌言下令后,明军士兵们还是强行把路易十四和安娜摁跪在了地上。而当朱由检出现后,他就看见了跪在地上的路易十四和太后安娜。朱由检首先注意到的是路易十四。为此,朱由检露出了一丝玩味的浅笑,他知道他再一次改变了历史,让这个让法兰西在历史上再次强盛的国王路易十四成为了自己的阶下囚,也成为了法兰西的亡国之君。对于路易十四的母亲安娜。朱由检不得不承认安娜的确算是一代艳后,虽然年过三旬,但依旧风姿卓越。朱由检有心要在这凡尔赛宫临幸这个绝代艳后。但朱由检知道现在的西洋番是不喜欢洗澡的。所以,朱由检不得不吩咐要求这安娜去洗澡,然后洗干净后来他的房间。最后,朱由检成功地在这凡尔赛宫睡了还是少年的路易十四的母亲安娜太后。何谓一代大帝,就是醒掌天下权,醉卧天下美人!朱由检不仅仅临幸了居住在凡尔赛宫的法国艳后,他还临幸了法国贵族中最为娇美的几个西洋女。此刻,朱由检是风流皇帝,但也是最逍遥的帝王。法兰西至此彻底沦落为了大明的殖民地。而朱由检则在不久后下旨将法兰西巴黎一带赐予自己定王,作为定王的大定王国,同时法兰西其他部分地区也分封给了这次随他出征的几个将领。朱由检这样做让法兰西分裂成了几个属于大明的藩国。而路易十四则被他在临幸安娜太后给下旨流放到了科西嘉岛上。安娜太后和一些被朱由检临幸的法国贵族女眷则被朱由检留在了凡尔赛宫。朱由检的打算是带着她们一起回大明。但是朱由检正要回大明时,却得到一个消息,对岸的英吉利居然开始实行全面禁烟政策,且为了保护其国内纺织业而断绝了和大明的贸易,且悍然驱赶了大明所有的商船。这让朱由检不由得感到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