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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澡也没洗,又把洗裳重新穿上,却是窝了一肚子的火。
逮着叶飞凤就是一通臭骂,最后还把脏衣裳扔到叶飞凤头上,直道洗不干净,就要收拾她。
老爷头爷几个都忙着,小钱氏窝在东厢房里不敢出来,王氏在西厢房里做针线活。
也没人知道老钱氏又在家里发疯。
悲了催的叶飞凤,被刚放出来的老钱氏娘俩使唤来使唤去的还不算,还要莫名其妙的挨骂,真是连个说理的地方都没有。
叶飞凤直恨得咬牙切齿。
却是一点也不敢反抗。
老钱氏和叶桂花折腾够了,都躺进温暖的被窝里补觉去了,而叶飞凤却是被指使着去河边洗两人的脏衣裳。
河边没人,只她一人。
北风呼啸、河水刺骨。
叶飞凤一双小手,冻得通红,小脸也冷得铁青,那种凉透骨子的冷,紧紧的包围着她,她感觉自己整个人跟个冰块差不多。
哆哆嗦嗦的把衣服洗好,叶飞凤端着死沉死沉的大木盆,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回走。
一张还有些稚嫩的脸,阴沉沉的,边走边在心里咒骂老钱氏娘俩,恨不得生吞了两人方可一解心头之恨。
菜苗长出来,也不用天天浇水,不过温度是要控制好的。
贺馨儿上午泡在菜园子里,把泡好的黄豆收拾好,就帮着看添柴看火盆。
下午她爹说什么也不用她,叫她自个玩去。
于是,贺馨儿就真的玩去了。
叫上圆圆去了翠芝家玩了整整一个下午,翠芝又是泡茶又是拿干果子、糕点,热情洋溢的招呼两人。
三个人吃吃喝喝、说说笑笑的好不惬意。
这不,眼看着时辰不早了,贺馨儿与圆圆一同告辞结伴回家,两人到了南北街也分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