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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叶头有些意动。
讲真,瞧着东西跨院气派的青砖瓦房,要说心里不羡慕那是假的。
可是原定着三月二十六宴请,若拆建上房,实在是不赶趟。
再就是忙活了快两个月,只工钱这一项,老二就支出去了几十两,总不好再叫他掏银子。
还有米面油盐等吃食也是一大笔的花费,这还是有大白猎的野味顶了一项大开支,不然怕是早都吃不起饭了。
犹豫不定,老叶头少不得要跟两个儿子商量一番。
叶来金与叶来银倒不拦着他,自个住新屋子,没道理还让爹娘住在旧屋子不是。
只是叶来金说道“六斤的满月宴过了,再拆建也不迟,正好西厢房多晾晒些日子,不着急着搬。”
“大哥说的是,家里忙活了这许久,大家伙都疲乏得紧,也该歇口气了,过个半月二十天的再拆建也不迟。”
老叶头心里欢喜,当即拍了板,这事就定了下来。
第二日,叶福运就做了安排,留了二十个壮小伙子继续在西跨院挖水池,其他人暂时散了,歇个二十天,老叶家还请他们来建屋子。
众人初时还有些不满,凭什么留下别人把他撵走,还没等闹腾,就听说老叶家还要拆建正房,也勉强算是满意。
掐指算算日子,等老叶家正房建完正赶上割小麦,嘿,一点也不耽搁事。
今年春里因着这份工,家里日子多少宽裕了一些,说起来,该领老叶家一份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