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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了片刻,贺楚儿幽幽开口,“天色不早了,咱们回吧。”
两人身后的映秋与若兰皆是面上一喜,暗暗的搓了搓冻僵的双手,跟在自小姐身后,等到光线幽暗的地方,就不顾形象的缩着脖子笼起手。
走了没一会,贺琪儿转头看向贺楚儿,“老夫人的寿辰没几天了。”
往年老夫人的寿宴,永昌伯府只打发人来送贺礼,一个主子都没露面。
不过有之前菊花宴的例子在,摆明了永昌伯府是要准备与贺府多做往来的,两人就猜测着今年老夫人的寿辰,他们会有所表示。
至于谁能来,这天寒地冻的,永昌伯府的女眷定然不会出远门,那么前来的自然是几位公子。
所以两人就兴兴头头的想要添置几件衣裳首饰。
贺楚儿轻叹道,“我手中的银子,能给老夫人准备份象样的贺礼就不错了。”
所以,为什么要打探贺馨儿的狐裘?
简直是瞎折腾,那么金贵的裘衣,就算不是千锦阁的东西,也不是她能买起的。
她能想到的,贺琪儿也想的到,不禁牙酸,“咱们怎么说也是府中长大的,手中的好东西可是比她多,大不了拿几件花样老旧的赤金头面当了……”
话没说完,已知不妥。
自小到大积攒的那些东西,可是她们全部的家当,也是将来的嫁妆,万不敢作掉,不然以后哭都没地哭去。
姨娘是没有嫁妆的,也就帮不上她们,嫡母的嫁妆体己更是不可能添补她们,而公中给庶女的嫁妆,绝不会多了去,三千两银子的东西就顶天了。
所以要想夫家看重,手中的东西可是要抓牢了,她们任性不起。
“要不去跟爹说说看?”
贺琪儿直感觉窝囊,她贺馨儿凭什么可以大手大脚的花用,而她却要精打细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