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冶将茵茵横空抱起,随即转向武曜道:。“去把薛寒和鬼煞找来,快!!!”
然后不等武曜回答就已经抱着茵茵朝向王营内的内侧赵子恒的床榻走去。
武曜难得见王冶这一严肃的一面,几乎是本能的即刻回应道:。“是、是!!”
回答完武曜也不敢怠慢,即刻朝营帐外跑去。
另一边,营地内一座远离其他营帐的营帐中传出一声刺耳的陶瓷摔碎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是一声怒喝。
“岂有此理!!!”
营帐内风清寒怒不可遏的坐在书案前,脸上是极为罕见冰霜怒焰的神色,而在他面前的是一名跪着的白衣人,而站立两侧的白衣人也是好不到哪去,每个人都能够清楚的察觉到风清寒的愤怒,所以无人敢轻举妄动以免惹火上身,唯有一人正坐在案几旁悠闲的旁若无人的喝着茶,他就是鬼煞。
浅啜一口手中好茶,鬼煞方才转向风清寒幽幽开口,道:。“没想到最后还是被摆了一道呢,果然不愧是幻灵啊。”
风清寒怒目相对,当然他并不是在生鬼煞的气,就算他说的是风凉话且还带有些火上浇油的感觉,风清寒还没有被愤怒冲昏头而丧失理智,所以他只是怒瞪,可其他人并不这么想,因为他们早已汗流浃背。
迎着风清寒的怒视,鬼煞无动于衷,反而接着说:。“我早说过不要太小看她,如今就算她死了,事态却仍在持续,而且更加恶化,赵曙一死,你觉得赵王或是赵将军会善罢甘休吗?更重要的是,如果让她知道,她又会怎么想呢?”
鬼煞最后话中所指的‘她’风清寒自是心知肚明,他不否认鬼煞说的话很对,也承认到自己之前的确是粗心大意,不过这并不表示他会后悔,只是当鬼煞提到‘她’时,这一点他不能不承认是他所顾忌的。
“那又怎么样?他死不是和我有什么关系?就算她留下那一堆破事又能说明什么?我终究还是我,她是她,难道你认为到现在我应该为她的所作所为负责吗?”风清寒耸肩道。
“我知道和你没关系,也没说她留下的那一堆破事和你有关,至于负责,我也承认是不用,但至少责任的话,你不觉得还是应该有一点吗?还是你觉得你怎么想也希望她会和你想的一样?”鬼煞轻蔑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