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长夜当成你自己的私有物,你有没有过问过长夜的意见?“那你,就去死吧!”菖哆嗦着腿,但是坚决的举起了自己手里的匕首,然后用力的扎向了白清清。防御巫牌已经激活,慌张的菖甚至都没有发现,匕首刺向白清清之后,就被防御巫牌抵挡住了,然后反弹了回去,慌乱的菖没有控制好力道,用力太猛啦,匕首反而刺向了自己的脖子。她都来不及躲闪,匕首直直的插进了她的下巴,深深的扎进了她的喉咙。连惨叫声都发不出,血从她的嘴里迅速的弥漫了出来。菖惊恐的捂住了自己的下巴,发出咕噜咕噜冒血的声音。然后用无助又可怜的恳求的看向白清清,她想求白清清救她。白清清并没有这个打算,如果不是提前激活了防御巫牌,现在被刺了个透心凉的人就是她自己了。“蛊,去找其他的巫弟子过来吧,说有人受伤了。很危险的致命伤。”但是她还是让蛊去找人,帮助菖,不会眼珠子的看着菖死去。蛊在外面,他没有资格进去这个石屋里,翻阅菏泽部落的典籍珍藏。听到吩咐之后,迅速的去通知了。白清清就站在离菖不远的地方,静静的看着她,看她痛苦看她哀嚎,看她从求救变成了怨毒,然后踉踉跄跄的想往外面跑。“我希望你有机会活下来后,想想是谁要害你。让你一个巫弟子唉刺杀一名巫,那个人还真是狠心,恐怕是根本没有想过让你活着回去。我想你有自救的办法吧?不要等着蛊去喊人救你了,或不定喊来的会是凶手呢?”菖很痛苦,很害怕,很怨恨,但唯一没有的就是绝望。她不绝望,说明她知道自己不会死,那就是说会有保命的手段。白清清就更不用担心了。她淡定的在山洞里继续看这些典籍,直到天黑的时候,住在石山山顶的鳄巫让人来叫她过去一趟。白清清没有任何迟疑的就去了,还吩咐蛊不要跟着,也不用可以的去通知别人。弄得的她好像心虚要找人求救一样。“你真是一个恶毒的巫,长夜战士怎么会喜欢你这样的人!”领路的巫弟子非常生气,看到白清清的时候,恨不得动手打她,一路上还在极尽可能的讽刺咒骂白清清。白清清根本不把她的话放在心上。甚至还有心情问这个巫弟子的名字。“你叫什么?”“啊?”巫弟子愣了下,然后回过神来,不满的哼了一声,拒绝告诉白清清她的名字。“我凭什么告诉你,而且,你想知道我的名字是不是又有什么阴谋?”不知道菖和她背后的人是怎么讲述刺杀的事情的,但是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有利于她这一方的。真是奇怪,难道她们还敢在鳄巫面前撒谎吗?睿智的鳄巫怎么看都不像是会犯这样错误的人啊,除非她是有意这么做的。白清清来到了鳄巫的石屋面前,这里已经聚集了一群巫弟子,正在凶狠的等待着她。“进来吧。”可惜没有人给她们施展才能的机会,鳄巫就开口了。白清清进去之后,石屋里只有鳄巫一个人,受伤的菖也不在这里。“好孩子,过来坐,我听说你受到了草部落的邀请,去了他们部落见到了神秘的母草?”???诶,不是找她兴师问罪的吗?怎么一开口就是问这个,好像有点儿搭不上边儿啊。“是的。”白清清老实的点头。“我早就猜想,草部落是又诞生母草了,不然的话,他们部落也不会人口一直增长而实力却毫无长进。”这样的部落,繁衍也将会是悲剧,难怪被菏泽部落里很多兽人觊觎。“鳄巫你知道母草的事情?我总觉得母草没有那么简单,我这几天都在查阅部落的典籍,想要知道母草到底是什么,能做什么用?总不可能真的只是用来繁衍吧?”而且还是无性繁衍,嫁接生子。“我知道一点点,你如果想知道的话,我可以告诉你。”鳄巫苍老的眼神看了过来,白清清发现,距离上次见面,只过去了短短一个月,但是鳄巫的眼睛已经浑浊了很多。“需要什么代价吗?”鳄巫又笑了,满脸的褶子就像是笑开了花儿。“你真是个聪明的孩子,我的确是有件事情要找你帮忙。如果你能答应我的话,我就把有关草部落还有母草的事情都告诉你。这些可是巫的秘密,你在典籍里是找不到答案的。”巫的秘密?难道说,正如她猜想的那样,母草真的不只是一棵草,而和巫有关?会是什么呢?母草上会诞生巫吗?还说说母草会指引人满找到巫?又或者母草本身就是巫?白清清脑子里有很多猜测但是没有得到印证。“不知道鳄巫想让我做什么,如果我能做到的话,我一定会尽力帮助鳄巫的。”“我想让你帮忙,复活草巫。”鳄巫从自己的木箱子里翻了翻,找出了一副古老的画像,比山洞里的壁画清晰多了,花费了很多的笔墨和颜料,画像上是一名兽人,又不像,女人“复活草巫?草巫是已经去世了吗?”白清清疑惑,而且为什么找上她呢,菏泽部落里有很多巫,这其中有很多人都比她强。“嗯,去世了,也可以说是沉睡了。是我让他沉睡的。”鳄巫把画像小心仔细的又卷好,好久好久没有看到过这张画像了,一直都不敢看现在,再不看的话,可能就来不及了。,也不像,一个清秀的男人?
第152章 反杀(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