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种”二字可谓是狠狠地撞在骆昭媛的心上,可她却反驳无力,自己偷人怀上的孩子,不是孽种又是什么?骆昭媛双眼微垂,掩饰自己的难堪,嘴上却坚持道:“娘娘不必再为妾身费心了,一切都是妾身一人所为,妾身甘愿以死谢罪。”
虞贵妃见骆昭媛软硬皆不受,心里不由地更慌,没有人比她更清楚皇后在皇上心中的地位有多重,若骆昭媛只是红杏出墙珠胎暗结,她都有信心能保住骆昭媛一命,虽然这罪名在他们的眼里很严重,但对于在异世长大的皇上而言貌似罪不至死,可骆昭媛却好死不死地伤了皇后,触犯到皇上的底线,她要求情怕是不易啊!
虞贵妃不知道的是,萧煜宸并非不在意自己的女人红杏出墙珠胎暗结,从古至今没有哪个男人是乐意自己戴绿帽子的,他之所以对此事表现得不太在意是因为骆昭媛并非真的是他的女人,他一直都将自己和原来的萧煜宸分得很清楚,即使两人是同一个身子,却也无法真正将原来萧煜宸的那些女人视为自己的所有物,既然不是自己的女人,他又何必在意别人的女人红杏出墙珠胎暗结呢?若不是此事曝光会影响到自己,他甚至都不想管那奸夫是谁,而如今那奸夫还很可能是害皇后的主谋,他就更要将其揪出来了!
萧煜宸眼神阴鸷地盯着骆昭媛,语气冰冷地质问道:“那人是谭太医吧?”
骆昭媛心中一紧,面上却是丝毫不显,故作好笑道:“陛下在说什么呢?太医院的太医都是有品级的大臣,前途可是不可限量的,又怎会堕落到和妾身苟合,自毁前程呢?”
骆昭媛的否认萧煜宸摆明不信,故作疑惑道:“哦?谭太医若不是和你有染,为何前些日子把脉时要替你隐瞒怀孕的事实?要知道知情不报可是欺君之罪啊!”
骆昭媛闻言一笑,从枕下掏出一片皮状物,摊在萧煜宸面前:“那是多亏了这样东西,妾身知道自己珠胎暗结,又怎会毫无准备?所以做了这块东西,只要将它安在手腕处,太医把脉时便摸不出是滑脉,妾身就是凭它躲过了每隔几日一次的平安脉的。”
萧煜宸目露疑惑,见虞贵妃接过那块皮状物摸了摸后朝他点了点头,就知道骆昭媛所言非虚,可若说谭太医和此事毫无关系,他是半点不信,却也知道继续逼问骆昭媛也没用,心知这女子心地不坏,决定改变策略,柔声劝道:“骆昭媛,朕知道你也只是一时糊涂,如今心生愧疚想将所有罪名揽上身,但你有没想过,若仍由那男人逍遥法外,朕的皇后就一直处在危险中,随时都会因为遭人算计而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