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之龙一脸的尴尬,低声道:“镇国公,这不是误会吗?俗话说,同行是冤家啊,永兴银行虽然是初来乍到,可是一出手就将南京城的钱庄们给折腾的不轻,不要说一年半载了,如果照着这几日的光景发展下去,只怕一个月以后就都要关门了,镇国公您要挣钱,怎么也要给别人留口汤喝吧?兖州候也是一时情急,念在同朝为官的份上,还是现将这篇揭过去吧?”
毕竟这主意是大家一同想出来的,最后吴玉昌搭进去了,如果不先将吴玉昌给捞出来,那未免也太不厚道了。
一旁的朱国弼同时附和道:“镇国公,忻州伯说的不错,这件事情兖州候确实做得过份了,不过,还请给我们这些人一个薄面,我们让兖州候向您当面赔礼致歉,如何?何必要将事情闹得一发不可收拾?毕竟您也是初到南京,如果与兖州候闹了矛盾,传到京师,只怕皇上面前,也不好看……”
朱杰呵呵笑道:“忻州伯与保国公说得有理,不过是些误会,当不得什么?本官自然是不能抓住不放,不过,本官这里倒是好说,可是他对皇上的大不敬可是如何说?在定淮门,当时周围可是聚集了数百甚至上千老百姓,众目睽睽之下,要拆了皇上御笔亲题的牌楼,这可是不好办了……”
朱国弼与赵之龙脸色一滞,朱杰看似接受了两个人的求和,却是将大不敬的过犯攥在了手里,滴水不漏,人家不在意昨天对自己的误会,但是皇上那里的事情,可不归我朱杰管了,如果自己私自将这件事情抹了,回头被其他勋贵特别是锦衣卫给咬到皇上那里,到时候,可是讲不清说不明了。
朱国弼看了一旁的钱延凯一眼,示意钱延凯说句话。
钱延凯连忙说道:“镇国公,这件事情呢,本来就是误会,不管是兖州候还是董翔都是无意之失,还请镇国公大人大量,锦衣卫这边习惯一力承担下来,绝对不会有人胡言乱语的。”
“兖州候就算了,毕竟传国候的身份在那里呢,既然你们都为他求情那就掀过去了,不过,锦衣卫跟五城兵马司,可就没有那么容易过去了……”
朱杰淡淡答道。
一旁的秦牧风喝道:“锦衣卫千户董翔与五城兵马司指挥杜玉成意欲行刺,御史钦差,谋刺上官被擒,必须交付有司衙门治罪,予以严惩!”
钱延凯脸色一变,不悦道:“混账,本官在与镇国公说话,你算什么东西,胆敢胡乱言语!来人,给本官将他轰出去!”
钱延凯作为南镇抚司的镇抚使,虽然官阶没有多高,但是却是皇上的亲信,独掌南直隶锦衣卫,以三品的指挥使兼任,以锦衣卫指挥使的身份,在地方上自然是无人敢惹,镇国公身旁的一个亲军护卫而已,就敢如此放肆,实在是不知道眉眼高低!
“狗东西,你在跟谁说话?”
秦牧风勃然大怒,老子好歹也是刚刚受封的一品武职总兵,虽然辞去了总兵实职,但是官阶还在,你小小的一个三品指挥使就敢对老子大呼小叫,老子弄不死你!
秦牧风话一出口,腰间的宝刀已经出鞘,刀尖直指钱延凯,一身杀气,迸然而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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