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行偏过了脸,默认了她的话。
“脸皮是什么?能吃吗?”相娴好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要我说,你这人啊,就是太刻板了,着实无趣。”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才是正经。”她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发出一声满足的慨叹。
宋景行喉头打结,说不出话来。
她要行乐他管不着,可她为何要行到他房里来?
相娴故意看了他一眼,挑衅地挑了挑眉。
他不是不想让她跟着吗?被她缠上他不是恼怒非常吗?那正好,她就要恶心他,就要看他那恼怒万千却又拿她无可奈何的样子,这便是她要寻的乐子。
白天的比试输给了他,她总得找回点场子来,就当是抚慰她那颗受伤的心了。
至于脸面和名声,相娴从来都不在乎。如果她在意这些虚浮的东西,也撑不起相家的门楣。
“别忘了留一半床给我。”相娴又笑眯眯地向他道。
宋景行不但不留,反而就坐在床沿,怒目看着她。
两人互相瞪视,这一瞪,就瞪了一整夜。
次日清晨,顾梨起来,如同往常一样,桌上又摆满了可口的饭菜。
昨晚将那些话说开,再睡了一觉,顾梨心中已经释然了,面对晏清的时候,也不会觉的不好意思了。
早饭后,顾梨便去了仙草堂。
晌午时分,相娴又来找她了。
“昨儿你可和我说好了的,要和我一起吃晚饭,结果我等到天黑都没等到你人。”顾梨不禁抱怨。
相娴不好意思地笑着求她原谅:“我这不是见到仇人,分外眼红,就给耽误了吗?姐姐你可千万别生气。”
顾梨本也没和她生气,好奇问道:“那人是谁?什么来历?”
相娴嗤笑一声:“谁知那鸟人什么来历?就知道他叫宋景行,又无趣又刻板,还清高孤傲,总板着张脸,他以为他是谁?孔圣人啊!”
顾梨听她这一通吐槽,不禁笑了起来。
但她更感兴趣的,是那人的解毒之法。
“他当真能把你的毒都解了?”
说起这事,相娴叹了口气,一脸的愤懑:“嗯,都能解。”
她本以为自己的毒技打遍天下无敌手,没想到竟然败在了那鸟人的手上。
“上回我摔断了腿,就是追他追断的。他倒好,四野无人,说走就走,连拉我一把都不拉。”
再说起这事,相娴仍然怒意难平。
“不过我昨天可算是报了仇了”,她唇边挑起得意的笑,“我跟了他一天,吃饭睡觉都跟着。我就不走,我就缠着他、恶心他,让他不能吃饭也不能睡觉。”
顾梨:“……”
她实在不明白,这杀敌一万,自损八千的招式,有什么值得得意的?
出了口恶气的相娴眉飞色舞,继而又道:“也就是家里的管家到处找我,不得不走,要不然,我还得再缠他三两天。”
顾梨轻笑,却忽而见她叹了口气,一双秀气的眉也皱了起来。
“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买卖难做的很,像是有人故意在抢生意一样。”
相家专营药材生意,垄断了附近好几个城镇,倘若真有人抢生意,那得有多大的财力物力人力,才能争抢的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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