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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轻言刚回王府,就被墨玉请去了栖凤院,说是自家王爷有请。
瞧着墨玉忧心忡忡的眼神、欲言又止的模样,孙轻言便知她这一去……怕祸大于福。
她做好了心理准备。
哪知刚抬脚进了谢云深的寝院,迎面一只玉枕就砸过来了!
若非孙轻言躲避及时,这玉枕便会准确无误的砸中她的面门!
孙轻言的怒火,“噌噌噌”的窜上来了!
“谢云深,你又在发什么神经?!我招你还是惹你了?早知你是个忘恩负义之人,我就该眼睁睁看着你死!”
她被惹毛了!
孙轻言看着掉落在地的玉枕,也没有俯身去捡。
她直接从玉枕上踩了过去。
她就不信了,她踩过的玉枕,谢云深还会再要!
她的举动,也惹怒了谢云深。
他半靠在床头,目光阴狠的盯着她,“孙轻言,本王知道你不安分。却没想到,你会背着本王与大哥勾结,试图谋害本王!”
一听这话,孙轻言怒极反笑。
她走到床边,距离谢云深三步远的地方,“与谢奕彬勾结?”
“谢云深,你不是有被害妄想着,就是脑子被门挤了吧?!”
她倒是想与谢奕彬勾结,直接弄死谢云深这个狗东西。
可她刚来这里,原身孙轻言又是个不争气的。
空有“孙国公府千金”的名头,活得狼狈不堪,就连苏听雨身边一条狗都不如……
谢奕彬虽听说过她,却从未正眼看过她一眼。
嫁入明王府后,她与谢奕彬也不过只有两面之缘。
一次,是谢奕彬代表谢长鸣与苏皇后来探望她;
一次,正是今儿在御花园的偶遇。
她与谢奕彬说的话,加起来一共不到二十句。别说是勾结要谋害谢云深,就是谢奕彬今年几岁她都还不知道好吗?!
勾结在一起谋害别人,这人还是谢云深,少说也要两人关系到位才行。
孙轻言又不是个傻子,不至于病急乱投医,随便拉个人就来谋害他!
“你若是脑子不好使,我便替你再瞧瞧脑子!”
她不悦的瞪着谢云深。
她的嘴损,谢云深早有体会。
“你辱骂本王,罪加一等!”
“你污蔑我,当心天打五雷轰!”
孙轻言与他对峙。
谢云深被气的心口疼。
也不知道是心口被气得疼了,还是伤口被气得疼了,总之他面色苍白的捂着胸口,“你敢诅咒本王?!”
“我是实话实说!你若不是做贼心虚,怎会怕天打五雷轰?!”
谢云深:“……你牙尖嘴利!”
孙轻言:“你不讲道理!”
谢云深:“……你敢做不敢当!”
孙轻言:“你臭不要脸!”
谢云深:“先前你说你腹痛难忍,本王特意向父皇告假,在王府照顾你。谁知你竟是装病,糊弄本王!”
他还有脸提起这事儿呢?!
那天夜里,他命人给她下毒,这事儿孙轻言还没跟他算账呢!
“彼此彼此。父皇让你伺候我三个月,你三日都没能做到!”
“本王将你禁足,你居然敢大摇大摆的出入王府!”
“禁足?谢云深你大概还不知道,你与我签订了什么样的合约书吧?”
孙轻言从怀中取出“合约书”一抖,在谢云深面前朗读起来,“合约(保证书)。今日本王(谢云深)因身受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