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依这几天忙的不亦乐乎,忙着给弟弟准备出行游学的东西,忙着设计自己及笄礼礼服的样式。
自打展云玉那天及笄礼上丢了面子,这几天就没有出过丝厢阁,早上也不过去给祖母请安了,说是身子不舒服。
正好也不用在请安时碰上再针锋相对了,想必这几天展云玉的日子也不会好过吧,自做孽不可活。
丝厢阁里展云玉确实已经几天没有出去过了,她怕看见府里众人对她鄙视的眼神,她那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鬼使神差的就想羞辱一下云依。
本来想着当着那么多京城权贵的面,为了淮阳侯府的面子,为了表面上的姐妹情,那死丫头不是一直在别人面前装大度吗?
肯定会委屈求全的,可没想到自己失算了,那死丫头竟然一分面子都不给,还话里话外是自己不懂事,不顾全大局。
父亲因为那天的事,过来恨恨的训斥了自己一顿,母亲也因为那天的事情对自己前所未有的失望,还说因为自己的不懂事,把她多年交好的手帕交都得罪了。
而自己的大哥则是用那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自己,眼里满是嘲讽,对就是嘲讽,应该也是觉的自己给他丢了面子吧。
想到那天景宁侯府世子夫人看自己的眼神,心里难受极了,这都好几天了成斌哥哥也没有送信过来。
越想越觉的害怕,越想越觉的自己所承受的这一切都是展云依那个死丫头造成的,如果不是因为她惯会装大度,自己也不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出那样的话。
想着父亲和哥哥说的话,让自己跟展云依那个死丫头道歉,否则不会原谅自己,只要云依满意了他们就不再计较这件事情。
发了一阵脾气后,委屈的坐在床上哭了起来。
另一边,云依正把展毅送来的东西进行加工,郑婶她们被云依指挥着已经忙了两天了,因为天气热,一般的吃食都放不住。
云依便好多东西都做烤成干,这样好储存一些,也好必要时应急,衣服、药品、背包、雨具、零食、肉干、果脯、甚至笔墨纸砚都给准备了。
可以说是只要想到的,全都给准备上了,这样一收拾七七八八的加起来,装了差不多一马车,真的只给展义他们留了个轮换休息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