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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在那帮身怀绝技的江湖人士里应外合下,开封城兵败如山倒,成片的坊市城区陷落,沦为闯贼的敌占区。
那些被打散的兵丁散落在城中各处各自为战,不是被乱刀砍死,就是被盲从的开封城居民拿下,当做加入闯贼的投名状。
而城中的掌控者,朱家周王,此时正与自己的卫队,在城中心的府衙内苦苦抵抗着闯贼的进攻。
府衙之外,越来越多的闯贼向这里聚集,这开封的周王,在他们眼里可是军功章,谁要是拿下他的人头,那可是大功一件。
“一,二,三!撞!”拿着攻城锤的闯贼一下接着一下的撞击着府衙的大门。
府中的衙役和捕快正用身体顶在门上,他们知道这里顶不了多久。
但他们已经没有退路了,反正横竖都是死,还不如死的壮烈些,也不枉在这世上走一遭了。
忽然,一道剑光穿透府衙的大门,将挡在大门处的捕快连同大门切成了碎片,轰然破碎的大门激起尘土遮蔽了所有人的视线。
只有一个身穿暴露衣装的赤脚女子从门外款款走来,让人意外的是,原本亢奋的闯贼竟然老老实实的等在门外。
这反常的操作也让神情戒备的周王,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不过,这个女子,他到有所耳闻,玉女门的弃徒,因为某些事情,刘婉玲性情大变从此变得放荡不堪。
并且,在中原各地犯下多件大案,无数男性亦或是采花贼被剪除生育工具,是朝廷悬赏天字号通缉犯,其中这开封就有她的通缉令备案。
那俏寡妇环视包围自己的明军,嘴角翘起一个诱人的弧度,但想到有任务在身,她也没有兴趣和这帮人调情。
随即,面露谄媚的刘婉玲,将视线投到被拱卫在人群中心的周王身上。
“周王大人,我家闯王有请,为了城中百姓还有你身边的弟兄,我劝你最好不要负隅顽抗,不然我手中的刀子,哼哼!”
说完,刘婉玲伸舌舔了一口手中锋利的刀刃,凝视周王的眼神充满了兴奋。
听到刘婉玲在威胁周王,周王倒没什么表示,可他身边的亲卫却怒了,这是摆明了看不起他们。
“不知天高地厚,一个衣着放荡的青楼女也配在我们面前大放厥词!”
“就是,闯贼也就这点能耐了,让一个军妓过来送死,真是让我等笑掉大牙,这就是闯贼吗!”
“歪比巴卜,歪比歪比%……”
堵在门外的闯贼被连带着骂了一顿,虽然他们气得要死,但碍于那俏寡妇的命令,他们也不敢胡乱造次。
他们不敢造次,可周王身边的亲卫敢,几个安奈不住的亲卫提着长刀,大步朝着刘婉玲杀去。
一方面是战场磨砺的老手,另一方则是江湖上专杀-精通杀人术的江湖人士,那个强,一切都不言而喻了。
将手中的长刀随手钉在地上,张开双臂的刘婉玲,就像是迎接热情的嫖客一般,扭动着腰肢走向那些周王的亲卫。
但在与亲卫错身的瞬间,刘婉玲则如同一条阴冷的毒蛇,扭动着身躯躲开斩下来的一刀,同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手。
那些冲过来的亲卫在刘婉玲面前宛如土鸡瓦狗一般,被轻而易举的拧断了脖子。
并且,她也似悲天悯人的圣人一般不断叹息着“为什么一定要过来送死呢,卑躬屈膝的活着,难不成比站着死要难吗?……”
话还么说完,刘婉玲便被一声洪亮的大笑打断了,仰天大笑的周王完全没有因为前者杀死自己几名亲卫而愤怒。
他一边笑着一边摇头,像是在薛定谔的警察局中,想到高兴的事情一般。
对面的刘婉玲却有些莫名其妙,这种绝境,还有心情笑,怕是被吓疯了吧。
“你在笑什么!”
听到刘婉玲的询问,恢复正常神色的周王露出阴寒的笑脸。
“没想到,被土匪玩弄过的俏寡妇,竟然和这帮土匪厮混在一起,真是叫本王大开眼界啊。”
被人提起那耻辱的过去,饶是放荡不堪的刘婉玲也不由一怒,这是她心中的一根刺,而提起这件事的人都要死!
“你找死!”
正当俏寡妇不顾李自成命令,准备干掉周王的时候,有人先她一步,一枚凿子大小的箭头,突破了结实的护心镜插入了周王的胸膛。
“周王大人!”
惊呼的亲卫连忙拥住即将倒地的周王,而俏寡妇也下令众闯贼,搜寻那个在众目睽睽下暗杀前者的凶手。
“是谁!谁在偷袭!”
被击碎心脏的周王缓缓闭上了眼睛,鲜血不断从口中溢出,就在周王回忆自己的人生走马灯的时候。
一道神秘的声音出现在他的脑海之中。
“你想获得力量吗?你想改变这场战争吗?”
“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