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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宁伯刘嗣爵看着在一旁静坐不语的周绎,他心里顿时明白了,周绎肯定有什么企图,于是当即对着周绎问道:“不知贤侄需要什么东西?金银珠宝、阁楼店铺,尽管说,只要不是太过分,我都不会吝啬。”
“刘伯伯客气了,侄儿今日来,一不要金银珠宝,二不谈阁楼店铺。今日侄儿只是替人讨回被伯伯承诺捐赠的几亩良田。”周绎笑了笑说道。
刘嗣爵一听,顿时还以为是自己弟弟将谁家土地给吞并了,然后东厂正好是这人的关系,所以特地来索要土地的,于是刘嗣爵顿时放心的说道:“几亩薄田罢了!贤侄何必亲自前来,只需让人言语一声即刻。
我在城南还有上百亩上好的土地,贤侄如果想要,尽管拿去。”
周绎听过之后,并没有说话,而是笑着摇了摇头。
刘嗣爵一看,顿时有些不懂了,他连忙不解的向周绎问道:“贤侄这是何意?莫非嫌少,请贤侄提出一个数字,让伯父思索思索。”
周绎当即冲着刘嗣爵伸出了两根手指。
“二百亩?”刘嗣爵试探的问道。
周绎再次摇了摇头。
“二千亩?”刘嗣爵此时已经有些不满了,虽然两千亩对他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但是毕竟周绎一来就张口两千亩,实在是狮子大张口。
周绎再次摇了摇头说道:“两千公顷。”
“什么?”刘嗣爵当即惊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眼前的周绎。
两千公顷,可是三万亩良田啊!自己家族现在拥有良田不过四千公顷多一点,如今周绎一人便想夺走一半,刘嗣爵在想,周绎是不是疯了。
“你是不是疯了?如此的狮子大张口,老夫绝不会答应你的要求,如果你执意要对付我,那我们就去皇上哪里,让皇上来为我们评理。”刘嗣爵当即对依然坐在椅子上的周绎大声喊道。
周绎看到刘嗣爵不肯答应自己的要求,当即站了起来,一言不发的向外面走去。
正在外面等待的厂卫一看到周绎出来了,当即围了上去,纷纷问道:“大人,怎么样了?人放还是不放?”
“带走”
周绎只说了这一句,随后便向大门口走去,厂卫赶紧将刘嗣恩控制起来,然后带着他一起跟在周绎的后面。
“大哥,救命啊!”刘嗣恩看着一脸阴沉的大哥,可怜的求饶道。
刘嗣爵看到自己弟弟的如此模样,顿时感觉到既气愤又无奈,最后直接冲着周绎的身影大声喊道:“周绎,我们走着瞧。”
但周绎连回头都没有回头,便继续向门口走去。
刘嗣爵看着渐渐消失的周绎身影,越来越气愤,最后直接怼周围的下人吩咐道:“快去将老爷的官服拿来,我要去宫里面见皇上。”
“是,老爷。”
旁边的管家一听,当即跑了出去。只一会儿,便将刘嗣爵的伯爵服拿了过来,刘嗣爵当即穿了起来,就要向紫禁城赶去。
突然,刘嗣爵意识到了一丝不对,刚才他只顾的生气了。竟然忘了思考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了,如果不明所以就这样去见皇上,那皇上问起来原因,自己该怎么说?
想到这里,刘嗣爵有些为难了,是啊!他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弟弟为什么被抓?毕竟你抓人得有个罪状吧!现在却连罪都没有定,人就被带走了。
刘嗣爵不由的在心中暗骂自己,果然是着急好办糊涂事,现在该怎么办?刘嗣爵不由得在心中思索能够帮助自己的人。
思来想后,西宁侯宋德裕比较合适,一是二家平常来往比较紧密,二是西宁侯宋诚和自己有亲家关系,西宁侯宋诚的女儿和自己的弟弟刘嗣恩两人是夫妻,如今自己的女婿被东厂给拿了,西宁侯怎么会坐视不理。
想到这里,刘嗣爵便决定暂时先不去紫禁城,而是先求助一下西宁侯宋诚再说。
“去西宁侯府”刘嗣爵对马夫说了一声,随后便做进了马车。
“驾”随着马车的不断奔驰,刘嗣爵向西宁侯府赶了过去。
此时的周绎,并没有善罢甘休,刘嗣爵既然暂时不同意,那就开始下一个目标崇信伯费甲金,周绎所挑选的这些人,都不是胡乱挑选的,而是精心策划的。
之前的广宁伯刘嗣爵,为什么要抓捕他的弟弟?只因为刘嗣恩之前也是在京营内当游击参将,只是他这游击参将并不是正规得来的,而是冒名顶替的,而且他当游击参将的时候,经常违反大明军法,带领一些军中士卒闹事。
所以周绎才有理由将他给抓起来,而这个崇信伯也同样如此,他的儿子费天泽是刘嗣恩的狐朋狗友,二人出外训练期间,经常一起去强抢民女,而且往往都是花一点钱就解决了,所以经常搞的当地民怨迭起。
有了之前的经验,这次周绎依然带人直接闯进了崇信伯府,在现任崇信伯费甲金一片茫然当中,周绎将费天泽给直接抓了起来。
想到上一个刘嗣恩只是刘嗣爵的弟弟,所以二人可能不是那么亲,而这次费天泽可是费甲金的亲儿子,费甲金总会就范吧!
但是让周绎失望的是,这次的费甲金依然没有就范,只是平静的看着自己儿子被带走,随后气的直接将自己最心爱的茶具都给摔了。
随后周绎又分别来到了惠安伯张元善,彭城伯张家献的家里,但是依然如同之前一样,虽然一开始这些人表现的十分客气,但是面对自己的儿子和田地,他们毅然选择了对这件事冷眼相观。
经历了将近一上午的时间,只去了四家,而四家却没有一家就范的,这让周绎不由得有些深受打击,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看。
就在周绎犯难的时候,他不知道的是,京城里的这些勋贵此时都炸了窝了,家里被抓走的人的这些伯爵,开始不断的去求援,挨家挨户的去诉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