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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越越前去见了楚寒姝,她方才进到屋子里面,楚寒姝起身就在她面前跪了下来。
柳越越一惊,急忙将楚寒姝扶了起来坐好,疑惑道:“好好儿的,这是怎么了?”
“自我出生以来,除了母后去世那件事之外,一贯是顺风顺水的,昨夜的险情,我是第一次遇到,说实话,我也没有把握,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心悬了一夜,好在,险情都过去了!”楚寒姝松了口气,她抓着柳越越的手,“其实,昨夜前途未知,我是公主,皇兄不在,我有义务替他守着这后方京城的,但是你不一样,像昨天那种情况,你完全可以离开的。我很感激你昨晚上帮的大忙,多亏了你,皇城才能够安稳了下来,我已经写信将京城的情况告诉皇兄了,我相信不仅是我跟皇兄,还有大周的臣民都会感激你的!”
“我不过是做了一点力所能及的小事而已,公主不必将我捧得那么高的!”柳越越微微一笑,不过心中却是微微一叹,看来楚寒姝定然会在昨夜她做的事情上面大做文章,将她的威望提高,好在将来人们可以忘却她曾将差点嫁给大皇子的事情,然后楚寒灏即便是要立高若言为皇后,也会顾忌天下人的看法。
“这可不是小事,思彤都跟我说了,你昨夜是智勇双全,亏的你方才使得军巡院不但没有叛变反而有助于平乱,后又调东宫十率支援其他地方,更是以一己之力稳住了北门,这等功勋,怎么能够算是小事?”楚寒姝跟她差不多,面上疲惫,不够眼神却透着一股兴奋。
“你不会给陛下的信里面也是这么说的吧?”柳越越问道。
“当然要实话实说了!”
未必会实话实说吧,只怕会比她方才说的还要夸张百倍!
柳越越再一次叹了口气,不想跟她再在这个话题之上讨论下去,问道:“昨夜西门失火,秀儿说可能会有内应,可查出来了么?”
“你同我来吧!”楚寒姝眼神里面的兴奋之意褪去,闪出几分寒光,起身朝着外面走去,柳越越心下疑惑,还是跟了上去。
再公主寝殿外面的院子内,放着一个担架,上面躺着一具白布遮着的尸体,柳越越望了一眼一脸寒冷的楚寒姝,走了过去,将白布掀开,顿时一惊,双眸放大,急忙退后了两步:“怎么会是锦妃?”
“我也不愿意相信,不过昨夜煽动西门叛变,煽动太监造反的人的确是锦妃,后来事情败露,我叫人去拿人的时候,她已经畏罪自尽了!”楚寒姝说道,“我到现在一直不明白她为什么要那么做,自她封妃以来,一直跟皇兄站在同一阵线上面的,父皇驾崩之后,她虽然未太妃,但是皇兄却将她当做太后对待,实在是找不出她会背叛皇兄的理由!”
“出事之前,难道有人找过锦妃?”柳越越眸子一转,“其实……先帝驾崩突然,她会不会是听人挑唆,认为这是陛下做的?”
“有这个可能!”楚寒姝轻声说道,她忽然转过脸,严肃阴沉的望着柳越越,“你不会也这么认为的吧?”
“没有,我信他还不至于如此丧心病逛!”
“不必跟所有人解释,怀疑人的人不说什么他们都不会相信,而有的人也不需要解释!”楚寒姝轻声一叹,“幸苦了,你回去休息吧,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手下人去做好了!”
“好,那我先告退了!”
柳越越离开了皇宫,回了相府,让人去打听张世良的消息,被告知丞相还未回府,她便先回了晓霖院。青儿早已经回来了,她见柳越越平安归来,急忙哭着朝着她奔了过去,抹着眼泪说道:“昨夜皇宫内的情况实在是凶险,我又打探不了什么消息,担心死奴婢了,我们昨晚上一晚上都在为小姐祈祷,还是菩萨显灵了,小姐平安归来了,实在是太好了!”
柳越越笑着将青儿脸色的泪水擦干净了,又捏了捏她的脸:“小傻瓜,别哭了!听着,昨天的事情你做的很好,跟父亲的提醒很及时!好了,大家都一晚上没睡吧,接下来的时间,大家都睡觉,谁也不许打扰!”
“好,我现在立即伺候小姐睡觉,小姐是先吃点东西,还是先沐浴?”
这会回到了熟悉的地方,柳越越全身才算是彻底的松懈下来了,昨夜紧张了一晚上,背上不知道留了多少冷汗,又被风吹干了,这会儿只觉得身上黏腻的难受,脑袋也开始刺疼。她简单的梳洗了一下,就倒在了被窝里面,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夕阳西下。
柳越越走在一片陌生的草原上面,她忽然瞧见前面有一个熟悉的身影,急忙奔了过去。
“大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