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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队官兵的首领大声的喊道:“抓住他们,不要让大人的机密文件流入外人之手!”
而那几个被追捕的人则是瞧着前方几个年轻人衣着光鲜,想要劫持他们为人质,急忙拿着刀就冲了上去,哪知道还没有来得及靠近他们,就被一群不知道从何处杀出来的黑衣人截住了。那些黑衣人武功毒辣,他们如何是对手?几下的功夫就被按到了地上。
宇文渠想要淡淡的将地上的那几人瞟了一眼,正想要同那些官兵问问他们偷了哪位大人的机密文件的事情,那位官兵首领却突然让手下将手上的弓箭对准了他们几人。
宇文渠抬眉嘴角一挑,冷声道:“你们这是打算做什么?”
“你们可是这些贼子的同伴?大人下令,凡是与这些贼子有关之人,全部格杀勿论!”那首领厉声说道,他不再听宇文渠说话,直接下来手下的人放箭!
刷刷的一阵箭雨下来,黑衣人在前方阻挡,柳越越他们几人倒是未曾有什么危险,不过那几个偷盗之人却是因此丧命了。
宇文渠眉目一冷,目光之中顿时涌起一股凛然的杀气,做了一个手势,那几个黑衣人立即穿过箭雨,闯入了官兵当中,几下的功夫就将其放倒,只留下了那首领一人。
“你可知道我的身份?”宇文渠踩着一地的尸体缓缓的朝着那首领走去,冷声问道。
那首领额头之上全是汗水,哆哆嗦嗦的说道:“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
“不知道?”宇文渠冷冷的笑了笑,“你以前是曾家的一个下人,我以往去曾家的时候你还伺候过我,你不知道我的身份?”
他好像不想在在个话题上面的纠结,又问道:“被你们追的是什么人?他们偷了什么东西?”
“是曾大人书房内的东西,我们只知道是机密文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东西!”那首领结结巴巴的说道。
他口中的曾大人就是曾若若的父亲,曾老侯爷的外公。
宇文渠使了一个眼色,手下黑衣人立即在那几个被射死的人身上搜了一下,然后将一份账本递给了他。
宇文渠粗略的翻了一下,护都的几个项目的财政收支,只是这本账本上面记载的都是些皮毛,根本没有触及到核心。
“你们想要借着追那些无关痛痒的小毛贼的机会杀了我?”宇文渠冷声一笑,“不过不知道你们是太看得起自己呢还是太小瞧我了,居然派了一群废物来!杀了吧!”
“是!”
一行人迅速的回了裕王府,宇文渠原本打算为楚寒灏重新安排一处院子的,不过他执意要跟柳越越住在一块儿。毕竟死了那多人,不可能一点影响也没有,宇文渠也就没有在此时上面纠结,道了声失陪,就匆匆地离开了。
秀儿是个机灵的,早就把欧阳舒跟一脸八卦的白婷婷拉到了外面,好让楚寒灏跟柳越越两人能够单独谈谈。
“什么时候跟我回去?”楚寒灏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却没有打算喝,只是轻微的摇荡着里面的茶水。此刻没有了宇文渠那个碍眼的,他心头对这女人的那股子怨气又涌了起来,语气也生硬了很多。
“你回去吧,我在这里还有事情要做呢!”柳越越站在窗边,看着院子里面摇摆的树枝说道。
“你能够有什么事情好做的?”楚寒灏语气不善的说道,顿了顿,又放软了语气,“非得你自己呆在这里做吗?我让秀儿帮你不行吗?”
“要是可以的话,我干嘛要来这一趟呢!”柳越越叹息道,她垂眸,咬了咬唇,“不是说过让你当我死了算了吗?”
她不说还好,一说楚寒灏心头的怒气刷刷的的涌上了头顶,他一下子站了起来,几步走到了柳越越的身边,抓着她的胳膊怒道:“那你死了吗?你怎么狠心跟我说出那样的话来?你的心真是石头做的吗?你难道一点都不在乎我的感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