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虎一连好些天都在赵强家忙碌,等到把所有的事情都处置妥当,徐虎和马三儿便离开了,就算是这么多年的兄弟,但是俩人仍旧已经仁至义尽了,虽然马家来人的时候他们帮着马三儿,但是他们俩都恨不得揍他几拳。
当初马兰生孩子的时候徐虎是给了他钱的,后来他家办满月酒马三儿几乎就没怎么收钱,还随了一份不小的分子,赵强是只赚不赔,但是等马兰的病越来越重的时候仍旧没有钱看病,前去哪里了,根本不用猜,都被那寡、妇哄去了。
马兰就算是有千般错,但是不可否认她对赵强可是掏心掏肺的好,就算喝一碗粥也恨不得把自己碗里的米粒捡出来给赵强吃。自从她嫁过来以后就算是自己穿着补丁连补丁的衣裳,却要把马三儿打扮得干干净净体体面面的。徐虎那时候不知道有多羡慕。
攫欝 攫。现在不过为了一个寡、妇,赵强就能生生的把他媳妇儿给祸害没了,不管是徐虎还是马三儿都有些物伤其类。
还有那个寡、妇,马兰的丧事刚办完,她就开始以女主人自居了,还冲着他们一口一个哥,徐虎和马三儿都厌恶不已,连带着本来就被赵强消磨的快要不剩什么的兄弟情更减少了几分。
徐虎看赵强那种上不得台面的样子甚至都放了狠话,以后这门他再也不进来了。他们以前尽心尽力的帮着赵强是因为赵强虽然心眼儿小,但是却是个踏实肯干的,现在以前的那些踏实不见了不说,更是把张口借钱当成了家常便饭,如果稍微说些什么便拿以前的情分说事儿,一次两次没什么,时间长了再深厚的情谊也被消磨没了。
因为马兰的丧事徐明珠的周岁生日被错过了,在楚清黛的认识里一个女孩子一生中的大日子不多,除了洗三抓周也就是及笄和婚礼了,虽然本来也没想着要大办,但是真的错过了楚清黛也是有些遗憾,索性也没有请外人,一家人似模似样的给徐明珠办了抓周宴,徐明珠不负众望的拿了一本书,楚清黛嘴角的笑容差点儿没绷住。
虽然她总是说女儿抓什么都可以,这个并不能做准的,但是等女儿真的顺了自己的心意她仍旧十分开心。倒是徐虎有些遗憾,他还专门把自己买的金镯子金戒子摆在抓周的东西里面,就希望自己的女儿是个能抓得住财的,谁知道这小丫头看都不看,直接踢到一边去了。小孩子不是应该喜欢亮晶晶的东西嘛。
虽然说徐虎当初很遗憾徐明珠不是个儿子,但是这毕竟是他唯一的血脉,平时也是当心尖子疼着,再者说这一年以来跟孩子的感情越来越深,早把当初的那点儿遗憾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又不是不能生了,生个娇气的小女娃也是很好的,给他添了不少乐趣。
这么一连串的事情忙着,徐虎早把当初给徐谨之胭脂水粉和香露的事情抛到了九霄云外去,等到徐谨之把他叫到办公室见三位老板都在,还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难道是要三堂会审不成。刘子墨看他那憨样子,忍不住嘀咕了两句,这也真是傻人有傻福,这天上掉馅儿饼的事儿就让他徐虎给遇到了。
&#21434&#21437&#32&#36861&#20070&#30475&#32&#122&#104&#117&#105&#115&#104&#117&#107&#97&#110&#46&#99&#111&#109&#32&#21434&#21437&#12290话说他们刘家以前也是大户人家,刘子墨打定主意等到今年回乡祭祖的时候一定要撺掇他老爹去祠堂里看看,万一能翻出什么珍贵的方子之类的呢。眨眼之间刘子墨便想远了,幸亏他老子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否则非得亲自上手修理他不可。
和刘子墨的状况外不同,徐谨之和李展鹏的态度都很好,不过看到李展鹏那个微笑着的脸的时候徐虎觉得自己的汗毛有些都立了起来,总觉得他有些不怀好意。他一直都觉得李展鹏笑起来很是阴险。
“是这样的,上次你拿来的胭脂水粉和香露我已经检验过也让人做过实验了,效果真的不错,或许我应该去拜访一下你夫人,我们谈谈合作的事情。”徐谨之说道,如果这次操作得当,他不仅能获得更大的利益,荼蘼的地位也能更上一层楼,离徐谨之的目标就更近了。只要一想到这个,就算是徐谨之历练的早已经十分强大的内心也忍不住砰砰的跳个不停。本来还十分遗憾没能把那几个学化学的弄到手,却没想到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徐虎听到徐谨之这么说,脸上也露出了笑容,不过那笑容怎么看怎么欠扁,简直就是把怎么样,当初我就说很好吧,你们还不相信我这句话写在脸上了。“不用跟她谈,她一个妇道人家,知道什么,跟我谈就行了。”徐虎心想,当初他可是亲自跟着徐谨之去的上海,自是知道哪些研发人员在徐谨之这里有多高的待遇,花园洋房汽车那都还是小意思。
徐虎觉得楚清黛就算是认得字平时看的书报纸也很多,但终究是个没怎么出过门的妇道人家,这里面的道道她哪里懂呢,没得被几乎好话给哄住了,要知道他们徐二少这张嘴就算是黑的也能让他说成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