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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逸,你说这话什么意思?给我说清楚了。”
左元方才的醉意一下子消失殆尽,脸色严肃了起来。
不过也不怪他如此大的动静,毕竟现在法律明令规定,商官之间不可亲密往来,比如钟逸今日与左元吃这一顿饭就属于亲密交流里边的行为。
宁朝出这个法令其实是并不奇怪的,因为商人脑子活络,一旦让他们掌权,能给你倒出多大的事情,带来多大的危害,所以法律虽然不严厉禁止人们做商人,但对于商人管制是极其严格的,甚至于种地的百姓,社会地位都比商人要高出不少。
这些东西都是深入根儿里边的,一时半会是扭转不过来的,正因为商人用半辈子挣来的家产很可能朝夕之间便化为乌有,所以他们需要一个保护伞来保护他们,但有些商人,能力确实够强,蛊惑官员做了很多危害乡里的事情,这才让官商之间的禁令愈发严重。
钟逸今日这么一提,正好碰到所有官员都非常避讳的一个部分,所以左元的反应才会如此之大。
“钟逸,你现在的想法非常危险,一步就有可能踏入深渊,所以我劝你别再说这种话了,刚才就我就当没有听到。”
钟逸听左元这么一说,顿时知道他会错了意,他怕的是自己找到朝中一官员当保护伞,然后一步一步往上爬,虽然买官卖官私底下也存在,但若是被搬上台面,这可是杀头的大罪,而作为中介的左元,受的是同等罪责,所以他的态度才斗转之下,变成了现在这幅样子。
“左大哥,你想错了,我钟逸并非那种喜好权利的人,就算我真的想当官,也一定是考秀才,用正统的科举来达到我的目的,绝对不会如你口中那般的龌龊。”
钟逸不露痕迹的骂起了左元,不明所以就受这种委屈,谁人心中都会有火,虽然钟逸明里不敢有多少怨言,但咬文嚼字还是可行的。
果然,左元并没有完全听出钟逸话中的意思,他只是惊奇的望着钟逸,问道:“那你到底要我干什么?”
钟逸此刻叹了一口气,将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娓娓道来:“相信左大哥也能看出林家现在才处境,暂且放下楚家不提,他们现在只剩下苟延残喘,根本生不起反抗的心思,所以时间一过,凤临府的香料行当,一定是林家一家独大,但到那时候,林家便陷入了一个瓶颈,要再想发展便困难至极,我今日来与左大哥商量的,便是林家以后的何去何从的问题。”
左元虽然没有想到钟逸口中所说的林家发展与找朝中的官员有何种关系,但屋内剑拔弩张的氛围确实缓和了不少,他的脸色也正常了起来,他问道钟逸:“到底是何种办法,细细道来。”
钟逸点点头,将自己的计划全盘托出:“左大哥,我说了之后你也别嫌我是说大话,这切切实实是我的心中真正所想。”
这么一顿,钟逸紧接着又说道:“林家之后会是凤临府香料第一大家不假,但我的目光并不仅仅在凤临府之中,这个地儿总共就这么大点,能得到的利润也屈指可数......”
“咳咳咳咳......”钟逸话这么一出,正在喝酒的左元就被呛着了,这他妈是屈指可数吗?
简直太不要脸了,谁不知道林家的万贯家产,就是王永昌在任之时抄林家的时候还被震惊到了,如果将林家全部家产冲入税收,凤临府足以五十年不用交税,而且还包括兵荒马乱那种税。
屈指可数?
你也真能张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