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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傍晚,牛洪千户将十多个锦衣卫唤进了他的厢房。
钟逸是最后一个进来的,当他进入的时候,屋里已经占满了人,牛洪笔直矗立,背对着他们不知是何表情。
众人身着飞鱼锦袍,与钟逸身上穿的服饰无异,钟逸猜测,今日来的人,应该都是牛洪手下的百户,换而言之,也就是自己的同事。
今日如此大的阵仗,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这时候,牛洪转过身来,面露凝重之色,扫了眼面前的众人。
“诸位,今日唤你等前来,是有大事宣告。”牛洪声音低沉,让人听来便觉十分压抑。
钟逸身边的人互相对视一眼,神色紧张起来。
“奉东都兵部衙门调令,调动东都锦衣卫东城千户所亦奉命赶往武安郡,职责是督战。”
“督战!?”
底下的人顿时炸了锅。
钟逸相比他们,倒显的郑静十足,倒不是他不害怕,他只是不清楚什么是督战,督谁的战。
“肃静!”
牛洪皱起了眉头,他心情本就不美丽,再加上众人这么一闹,更是生出一阵无明业火。
手下百户看牛洪发了脾气,自是不敢再大声议论,一个个看着牛洪安静了下来。
“我清楚你们害怕什么,其实说实话,我也恐惧,打仗本就不是小孩子的玩意儿,弄不好就是要出人命的,但咱们既入锦衣卫,便要听得调令,拿得俸禄,就要干事!”
此话一落,一个个都叹起了气,他们能恐惧,能害怕,但唯独不能逃避。
国家机器本来就是应该在国家有难的时候挺身而出,拯救国家于水火之中,若一打起来就远远逃走,那平日里的俸禄还不如全都喂了狗?
牛洪无奈道:“这次咱们东城锦衣卫中,谁都躲不掉......”
接下来,钟逸才从牛洪口中听了个事情的大概。
大宁建都之初,与北方匈奴进行过一场大斗,也正因此,大宁北面民不聊生、哀鸿遍野,无数难民颠沛流离居无定所。
天子哀其子民,在打赢匈奴一场打仗之后,并未赶尽杀绝,而是与他们签订了一系列协议,总的来说就是大宁不斩草除根,他们不得骚扰大宁北面的子民。
协议签订之后,倒有很长一段时间北方安居乐业,无论从经济还是治安方面,都是赶了上来。
但就在半年前,那群蛮人撕毁协议,率小众人马侵袭大宁最北面的武安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