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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厂与锦衣卫势不两立,从创立之始矛盾便衍生到现在,无任何调和可能,而且西厂逐渐势大,之前均势变为锦衣卫劣势,我欲与之对抗,不敌。”陈达斌将如今锦衣卫与西厂太监的情形一一道出。
钟逸没有随便插嘴,对于这段历史,他也是有所了解的,反正锦衣卫与西厂都属皇家势力,其中明争暗斗自然少不了,归根结底还是为了皇宠与权势。
“剿匈之战中,捷报由你们这里传到镇府司,又由镇府司递与司礼监,司礼监掌印太监为西厂厂督,你的功劳便由他压下去了,因此只有皇上口头上的嘉奖。”
陈达斌叹了口气,这件事他是完全无能为力的,司礼监他插不上手,而且近日来锦衣卫中的纰漏他也没有擦干净屁股,自是不能再找圣上理论,否则再扣一顶顶撞皇上的帽子,那真是吃不了兜着走。
钟逸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便问道:“大人是为此而来?”
“对,锦衣卫绝不能吃这个暗亏,否则日后怎能在那群太监面前抬起头来!”
提到西厂,陈达斌便恨的牙根痒痒。
“属下全听大人吩咐。”钟逸抱拳恭敬说道。
既然陈达斌不辞千辛万苦跋山涉水前来亲自找寻自己,一定是有破解方法,而且必须要有钟逸的帮助,要不一个小小的锦衣卫百户,哪里值得指挥使大人这般重视。
陈达斌欣慰的点点头,能够听出自己的言外之意的下属,已经不多了,锦衣卫中正是由于人才匮乏,才一步一步走向衰落,他似乎从钟逸的身上看到了锦衣卫兴盛的苗头。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陈达斌说出这八个莫名其妙的字,便让钟逸出了屋子,钟逸一头雾水,不过再想询问的时候,已经能听到陈达斌震天响的呼噜声。
钟逸这才作罢,守在院子之中哪里也没有去,毕竟这么一尊大佛,钟逸一定要保证他的安全,如果真有西厂有心之人找到机会,那锦衣卫里怕是要变天了,而自己处在漩涡正中,又岂能推卸了责任......
到了正午,赵耕前来百户所,入内,见钟逸院落正中而坐,问道:“吃饭了吗?”
钟逸摇摇头:“没有,你们先吃吧,我这里有要紧的事。”
赵耕笑道:“你可真会自作多情,谁说我是来叫你吃饭的。”
钟逸有些诧异:“那你来此是?”
“你想的可真不周到,把我和金伶妹子两人丢在府内,府里没米没面更没菜,我俩刚到东都,人生地不熟的让我们去哪里买办这些东西,难道你就想让我们这么干坐着吗?”
钟逸一拍脑袋,才想起这件事。
他愧疚道:“这怪我,昨日刚搬到府上,里面日用物件确实没有购置齐全,今儿我更是有要紧的事,忙起来便忘了你们,要不这样,我给你拿些银子,你带着金伶妹子找一酒楼吃一顿,如何?”
赵耕瘪了瘪嘴:“要是等你,非要把我俩饿死,我俩已经找到地方吃过饭了,金伶妹子担心你正午不吃饭这才让我前来催促,行了,你这么大人了,自己注意这点,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府内还有一些事需要忙。”
钟逸心里一阵温暖,这就是家人的感觉,除去他们,谁会给自己这么无微不至的关心呢?
他真诚道:“替我谢谢金伶。”
“自己当面去谢!”赵耕头也不回的走了。
待赵耕快要出门的时候,钟逸又喊住了他:“对了,赵耕,今日我还有一件事需要拜托你。”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