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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钟逸一人独坐院中,很长时间之后,才回过神来。
他没有因为陈达斌的说辞而感到庆幸与轻松,而是更加让谨慎起来。
往往有人愿意将难以启齿深藏多年的秘密与之倾诉,只因那人是死人!
凶多吉少不敢多,这次入京之行,看来是有一定凶险的,钟逸能够想到。
既然陈达斌都这么说了,钟逸必定不能多加解释,这样只会欲盖弥彰,唯一的方法就是听取陈达斌的话,等这次结束,两人再重新谈论这件事。
想通之后,钟逸牵出了马,等待陈达斌从宅院里出来,两人便准备出发了。
出了陈风城,上马而行,骏马官道上疾驰,比之前土路要好上许多,少了颠簸,速度也快上不少。
伴着微风,这也不失为一种享受,当然,如果阳光再弱一些的话就更为舒爽了。
两人之间的关系玄妙了许多,钟逸在陈达斌面前更加谨慎,而陈达斌自从进了陈风之后,一直都是沉默寡言,几乎没有正常过,所以他们这一路上的一言不发是可以想象到的。
......
......
果真,陈风距离京城很近,近的离谱,天不黑,两人就已经到了。
京城城门盘查严厉,毕竟这乃天下咽喉,如果皇上除了什么问题,那宁朝就真的完了。
天下之大,不乏一些对权利极尽追捧的人,他们大多想将皇帝取而代之,但奈何如今天子文韬武略,在他治理之下,宁朝呈现出一副欣欣向荣的景象,百姓的生活一日比一日好,没有兵荒马乱民不聊生,他们很难找到机会,所以没有机会,他们便创造机会,生出刺杀皇帝的下策,京城在这种一次次危机之下,防卫程度,高了不止几个档次。
守城士兵显然认识陈达斌的牙牌,仅入手这么一看,立马抱拳行礼,做出恭敬的模样。
陈达斌摆摆手,他便匆匆打开城门,将二人放行。
这种干脆程度,让钟逸不禁咋舌。
因为知晓陈达斌的身份后,自己待遇得到天翻地覆的变化,别说问话,就是代表身份的牙牌,都没让他掏出来。
再严密的防守,都是有漏洞的,京城漏洞在于这些守城官兵太过机敏与圆滑,当然,在这个势力纵横交错的京城里,没有眼色是活不长久的,但若真要成了老油条子,必定会出现难以预料的危机。
“先去北镇巡抚衙门。”
这是陈达斌对钟逸的头一句话。
“是,大人。”钟逸答道。
京城繁荣,让钟逸开了眼界,饶是一普通百姓,都并非粗布麻衣,不说上好布料,绝对比一般要贵上许多。
叫卖声、吆喝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条条街道都是集市,这与其余城镇不同,它们往往有专门买卖东西的场所,但京城却是任何地方都能交易。
落日余晖普洒在这遍眼都是的绿瓦红墙之间,那突兀横出的飞檐,那高高飘扬的商铺招牌旗帜,那粼粼而来的车马,那川流不息的行人,那一张张恬淡惬意的笑脸,都能给钟逸同样的感想,京城,是幸福的,无论是人是物,在这座赋予不同意义的城池里,皆能找到自己的价值,怡然自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