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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峰高高兴兴的从茶楼离开了,今日钟逸这番话比他官职连升几级都要开心,从他知晓夫人怀孕的一刹那起,对于男女这一回事已经成了他的梦魇,虽然表面上不说,但内心压抑着的情绪一旦爆发更为恐怖,男人往往就是如此,不再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钟逸有理由相信,在分娩那一瞬间得知是女孩这个消息后,对他来说是怎样的打击,他会以怎样猛烈的方式而发泄。
不过好在现如今的情况很乐观,日后的闫府会很和谐,连带他的夫人都要比平常多几分宠幸。
等钟逸回到千户所的时候忽然接到了陈达斌的消息,他让钟逸赶紧去见他,听传信人的口气似乎这件事很是急切。
钟逸二话没说直接奔向锦衣卫北镇抚司衙门,能够让陈达斌都这么着急的事没多少,但凡有一件那就是锦衣卫生死存亡的大事,所以钟逸没理由不重视。
到了衙门口,两个守卫直接将钟逸放了进来,看来陈达斌已经对他们打过招呼了,这也从侧面表达出事情的严峻程度。
钟逸面容凝重的走进了陈达斌的屋子,听到陈达斌“进”的一声之后,钟逸才轻轻推开门走进去,可入眼间便是愁容满面的陈达斌。
陈达斌的表情更加让钟逸捉摸不透,到底是遇到什么样的事让这一个锦衣卫指挥使都成了这幅样子,难不成皇上要撤销锦衣卫?
显然这是无稽之谈,锦衣卫西厂乃是皇上家臣,是为了巩固皇权而存在的势力,皇上这么做无异于自断羽翼,不论哪个朝代,都不会有这么傻的人。
钟逸胡思乱想一阵之后,心道还不如直接询问陈达斌呢。
可他还没有问出口,陈达斌已经将事情的原委告知了他。
“就在昨日,皇宫里天牢内,好好被关押着的梁君忽然中毒,一直到现在都昏迷未醒,不仅圣上急的焦头烂额,就连一种太医都使尽浑身解数,可仍旧没脱离生命危险,梁君现在仍处在鬼门关上。”
陈达斌这番话让钟逸心里很不是滋味,他首先考虑到的不是事情的后果,而是梁君的安危问题,在钟逸心里,这是一个对他口味的知己,这次的事结束,钟逸一定要陪他大醉一场,本来按圣上的说法,他决然是不会动梁君的,那就说明只要拖下去,梁君一定能恢复自由身,可如今竟然出了一个这样的岔子,恍如晴天霹雳,沉重的锤头直接击打在了钟逸柔软的心上。
“中毒......严重吗?”连钟逸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说话时他的嘴唇不断颤抖,整张脸苍白十足,没有半分血色。
陈达斌似乎已经意料到钟逸会有这样的表现,他深沉的叹了口气道:“梁君所中之毒,有一半太医闻所未闻,另一半只从古书上记得这种毒的记载,而关于解药这回事,古籍上却并没有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