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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位顶尖御医打着议论皮的争吵总算结束了,不过他们并没有得出什么有效的结论,对于梁君此刻的病症,依然无任何对策。
这让陈达斌钟逸心底十分气愤,人都成了现在这副样子,他们好歹还号称宁朝最巅峰的太医,却束手无策,这属实可笑,但谁又能清楚他们是没有办法还是不敢有办法呢?
或许他们每个人心里都用自己处理的方式,可不敢做出头鸟,只能憋在心底,任由他发酵,直到最后人都走了,这个方法也就彻底排不上用场了。
皇宫这个地方就是如此,不知他们就连朝廷上的各个官员都这样,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什么皇上的赏赐嘉奖全是虚的,只有保得住现在的位置才是最重要的事,所以不容他们出错。
等众御医休息吃饭的时候,陈达斌、钟逸偷偷将苏郎中拉了出来,二人问道苏郎中:“梁君的毒是否没有一点办法?”
苏郎中不是御医,心里的小九九也没有他们的多,更何况面前这二人算得上是他的贵人,而且跟他们说慌是没有好果子吃的,所以他实诚道:“自然不是,天下万物相生相克,只要弄清楚毒药的原材料,就一定能找到抑制的药材,但现在问题就出在对于毒药原料的争执,他们每个人都各执一词,谁都说服不了谁,正因为统一不了各自的观点,才无法对症下药。”
“那总不能让病情这么恶化下去吧?他们要是再无作为,不用多久梁君就彻底没命了,到时候再纠结用什么药还有什么意义?”钟逸心情很急切,梁君本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他没有愧对天下人,相反,京城这些流离失所的百姓能够得到国库发放的救济粮并将他们送回各自的地方,全都要归功与梁君,可偏偏有些时候老天会嫉妒善良的人。
苏郎中无奈道:“我虽有一计,可人微言轻,我能看出这里的每个人都看不起我,认为我只是个江湖骗子或者山野村医,所以我的计策是不会被采用的,哪怕......真的有效。”
这一番言语不免有些心酸,不过是事业就是这样,人们大抵都是如此,京官看不起看不起地方官员,天子脚下的百姓也自诩高人一等,虽然很可能他们在京城也只是个吃了上顿没下顿的穷苦人,而代表天底下最为尊贵的皇宫,更是有着属于他独特的尊严,他处在鄙视链的最顶端,而苏郎中这个今日才见皇上第一面的人,自然入不得他们法眼。
可现在并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彼此的成见应该马上祛除,因为他们手里握着的是一条人命,这条人命不能为他们的态度而负责,否则便太不公平了。
钟逸不禁望向了陈达斌,希望从陈达斌这里得到什么对策。
可谁能想到陈达斌竟然摇了摇头,对苏郎中道:“这是你们行列自己的事,我也无权干涉,就算我为你说话,可他们也不一定会听,毕竟他们只为皇上负责。”
钟逸又有些急了:“难不成就这样看这梁君痛苦的死去?”
“当然不是,虽然我没有方法,可有一人却能帮这个忙。”陈达斌这句话又让钟逸苏郎中燃起了希望的小火苗。
“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