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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得草冥思片刻,对钟逸摇摇头:“虽说梁大哥愿意帮助他们,但他们并没有一个与梁大哥进行深交的人,不是因为性格便是由于两人经常性的出现分歧,所以到头来梁大哥身边也只是孤身一人。”
听他这么一说,钟逸排除了挚友的可能性,不过想想也是,梁君是有伟大抱负,或者说是有良心底线的人,绝不可能与他们成为志同道合伙伴,这不是钟逸看不起那些邪门歪道的人,只不过他们大部分只想要赚取银子养家糊口,让自己生活更好一些罢了。
既然能够排除这个,那么还有什么可能性呢?
“大事件呢?你所认为的大事件,对梁君产生重大影响的时间,在他心底留下阴影,至今都是梦魇的那种关键之事,你经历过或者了解吗?”钟逸从另一个角度继续询问,他今日来一定要求得一个结果,梁君的病情不能继续拖下去了,这样下去对谁都不利,从梁君近日来的种种表现来看,他已经跨入了那个瓶颈,但凡有人推波助澜,便能苏醒,可要是没有这么一人的话,那只会不进反退,情况更加糟糕。
杨得草叹息道:“大人,其实我与梁大哥相识甚晚,而且仅仅认识了几个月的时间,其中我这个老头子认为最重要的便是他为了我们而被抓捕入狱这件事了......”
钟逸是知道这件事的,甚至前因后果都很清楚,不过这件事带来的后果是梁君面容全毁,但从他后来与梁君的相处中来看,梁君对于他的容貌极不在意,正如他所说,可能在头一两年的时候心中难以跨越这槛儿,但在日后的生活里他已经释怀了,否则他也不会在钟逸面前揭下面具。
如此说来,这件事也不可能压抑梁君心头使他逃避现实,那剩下的因素就很少了......
钟逸忽然想起梦中的女子,他想了想还是开口问道:“杨老爷子,你对梁君的私生活有所了解吗?比如他有无婚配,是否心有所属?”
杨得草双眼缓缓闭上,脑海中呈现出与梁君相处的每一幕场景,他要在回忆中筛选信息,找到钟逸想要的答案。
不过他与梁君的关系又并非钟逸想象中的那么好,虽然杨得草将梁君视为救命恩人,这一辈都忘不掉的人,但在梁君身边,像杨得草这般被救济的百姓还有很多,他当然不可能一个个全都记下来,所以梁君的事,其实杨得草也知之甚少,他看到的只不过是皮毛罢了。
不过经杨得草回忆之后,确实有所收获。
他口吻犹豫,将信将疑的对钟逸道:“似是有一如此女子。”
“杨老爷子记得?”钟逸心情难免激动,这很可能是打开梁君心门的最关键一把钥匙,也是唯一一把钥匙,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嗯,应该出不了错,虽然此事已过去久远,但当初在人们口口相传声中不失为一则美谈。”杨得草老爷子的目光柔和下来,好像他不只是见证人,而且还是当事人一般。
“杨老爷子能否与我絮叨絮叨?”钟逸迫切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