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林铁的确认,耿俊誉信佛这个消息是属实了。
不过钟逸还有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你知道他为何而信吗?往往人不会没有目的的而做一件事,首先他家人没有一位信佛,所以不存在耳濡目染被影响的可能,可他也不是从很早起便开始信,是官至文选司郎中的时候才有了这个转折。”这是钟逸从起初便有了的疑惑,若能解答这个,那对钟逸的帮助也不是一星半点。
“大人,您别说,这件事无论问谁,得到的都是不清楚的答复,但您今儿算是问对人了,此事,我还真听说过!”
林铁一番话让钟逸重拾好奇,他本来也没对林铁抱有期望,但没想到林铁竟然给了他一个意外之喜。
“只要你所说为真,在这诏狱里你的苦日子算是到头了。”钟逸给林铁画了张大饼。
不过这张大饼乃是林铁现如今最为需要的,他嘿嘿笑着望着钟逸:”那小人便提前谢过大人了!“
紧接着林铁才说道:“此事我也是听闻吏部中一位官员所说,出事的当天,他正好在耿俊誉的府内做客,所以目睹了此事的发生......”
看来其中真的另有隐情,从林铁讲述的开始,钟逸已经能够听出一丝不寻常的味道。
“耿俊誉当时双喜临门,一是乔迁,二是升职,正是因为官位越来越高,耿俊誉才会选择一处配得上自己身份的府宅,而这件事就是在这处新府邸里发生的。”
“其实说是新府,也只不过是耿俊誉从别人手里买回来的旧宅,可因为此处地理位置优越,乃京城中心之地,居住邻居皆是些达官贵人,所以耿俊誉才会选择旧宅,这所旧宅并不平凡,相传也是位官员建成所住,不过上一任老爷为官的年代已经很是久远,而这所宅子因为要价太高的原因,一直被荒废着,所以耿俊誉是他的第二位主人,宅院长久以往无人居住,虽然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人清扫,可一些处偏僻之地,仍是落了灰。”
“耿俊誉买上这处新宅子后,只做简单打整之后便入住了,原因是先前的宅院确实离吏部办公的地方太远了,搬到这边,会方便很多。”
“事情发生的时候,是一个下午,那时候我那位友人为耿俊誉双喜前来道贺,当然了,其中不乏与耿俊誉多亲近一些的意思,耿俊誉在吏部中的地位蒸蒸日后,又深受吴俊明信任,他的前途可谓一片光明,能够与他交好,最自己仕途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原本二人在堂内谈笑风生好不快活,可随着惊慌失措的下人前来禀报,这个愉快地下午便结束了,接下里发生的事,是耿俊誉一直以来的梦魇,或许直到现在,他都深受其折磨......”
林铁嘴唇干裂,但他的注意力全在接下来要讲述的故事当中,双目深邃,陷入深沉的回忆当中,面色凝重,似乎他不只是听说,而是亲身经历过一样。
“耿俊誉见有外客,自然责骂下人不懂规矩,可这位下人一幅哆哆嗦嗦像是吓坏了的模样,无论耿俊誉怎么说,他都只重复一句话,老爷您来看啊!”
“我那位友人自然要给耿俊誉一个台阶下,他对耿俊誉道,既然下人几次三番禀报,或许的确有重要之事,前去一看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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