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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到后来,钟逸手边的银子已经有了千两之多,其中大头全是宁嘉赐的,而温源与郭秉,在剩下的份额中一人所占一半,虽然对钟逸来说这不是什么大数目,可温源与郭秉如今只是伺候太子的小太监罢了,每个月俸禄哪里能够支撑起他们这么玩下去呢,更何况依他们目前的境地,就算有人巴结,也只是言语之间的交好,送金送银是不可能存在的,因为当今天子身子健壮得很,一时半会内宁嘉赐是不可能有即位的可能,皇宫内的每个人都具有非常强烈的功利心,只有当下用的上你的时候才会大献殷勤,至于以后如何,他们不做考虑,因为未来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是不确定的,谁知道明天与意外哪个会先到呢?
正是因为如此,温源与郭秉看到钟逸身旁的垒成小山一般的银子心痛十足,对钟逸也十分眼红,虽然他们明知道这场赌局能够坚持到现在是宁嘉赐一手所为,可他们吃了熊心豹子胆都不敢怪罪于宁嘉赐,哪怕心底里连一丝一毫的念头都不敢有,宁嘉赐可是他们日后平步青云翻身做主的依仗,若是没有宁嘉赐,他们对于生活也就没有了盼头,他是黑暗漫无边际世界中唯一的曙光,就算全天下人都是自己的敌人,可也绝对不能与宁嘉赐为敌。
打完这把,钟逸看了眼门外的正盛的日头,如今距离正午都有一段时间了,应是下午两三点钟的样子,钟逸腹中饥饿不说,就连身子都甚是疲乏,从一大清早玩到现在,无论换谁都受不了。
“殿下,要不......咋们择日再来吧?今日微臣看在座诸位都尽兴了,殿下运气不佳,改日转转运,岂不是能大赢微臣一笔?”钟逸属实有些玩不下去了,虽然在那个时候他是忠实的麻将爱好者,可牌桌上的氛围如此浓重,换谁都不能轻松起来,麻将的初衷本来就是供人娱乐,可沾染上宁嘉赐不服输的劲儿头,总有些沉重。
“本殿下不许!钟逸,本殿下怎么没看出来,你竟是这钟赢了钱就跑的人,若是如此,今后本殿下再与你无任何瓜葛!”宁嘉赐已经输急眼了,如今气头上这番话并非他心中所想,乃一怒之下口不择言,不过对于宁嘉赐这位太子殿下来说,就算他明知这番话会大伤人心,可也绝不能收回,君无戏言,他是未来的君主,定要保持自己的威严。
钟逸听宁嘉赐这么说自是无奈:“好,微臣舍命陪君子,再与殿下来两把。”
牌局上最为悲哀的人便属温源与郭秉,与宁嘉赐与钟逸两人不同,他们二位是真的心疼银子,银子输了就真没了,别说一时半会,就是很长一段时间内,他们都会元气大伤泛不过劲儿来,毕竟这些因子是他们积攒许久才有的。
宁嘉赐盯着钟逸桌边装不下去的的银子陷入沉思,就按如今的筹码来玩肯定是不行的,要想赢回来属于自己的银子,至少要再来一个时辰,但凭借宁嘉赐的运气,恐怕这一个时辰内会让钟逸赚的银子在涨一番。
遂决定:“钟逸,现如今赌注太小,不过瘾!要赌就赌把大的,你敢不敢!”宁嘉赐颇有气势说道,若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宁嘉赐才是今日真正的大赢家呢。
钟逸如同先前宁嘉赐劝说自己一般:“殿下,微臣觉得小赌怡情大赌伤身,现在的赌注已经够了,要是再大一些的话,恐伤殿下与微臣之情分。”
宁嘉赐大手一挥:“那里的话,钟逸你大可不必顾虑太多,赌桌便是赌桌,本殿下分得清与这些,当然,本殿下也不强求,若钟逸你无此番胆量,也可不赌。”
还没等钟逸说什么,宁嘉赐又道:“只是本殿下觉得,若豪赌一场,一场也就罢了,若按现在的玩法,怕是要玩到夜幕初降呀。”
钟逸一听能离去有戏,当下提起了精神,他向宁嘉赐证实道:“殿下所言当真?”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宁嘉赐信誓旦旦道。
“好!既然如此,微臣便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