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程兄的话,在下确实想过,将我即将要做的事情全盘说予诸位,可我要说的事,怕是连你们都不相信,到目前为止,我没有一个切实可行的计划,之前想过的东西被推翻一次又一次,仍旧没有一个令我能够满意的想法,不过程兄已经提出来了,那我倒想反问一句,在程兄眼里,觉得在下应当如何去做?”
程经业不知这句话是诚心求教,还是为了探知虚实,他呵呵笑道:“屈侍郎为难我了,你与秦受之间的恩怨,在吏部当中的争斗我只不过略有耳闻罢了,要想制定一个决定胜负的计策,必定要了解现你们的处境,以及一切相关的事,这样才可能想出一个不错的对策,屈侍郎要我空白白话,虽然也能胡言几句,不过终究是纸上谈兵罢了。”
“嗯,程兄所言有理,这件事日后再说吧,等在下将势力集结完毕,我与秦受二人在朝中处境怕是要有一个翻天覆地的变化,到时候急的便不是我而是他了,至于现在嘛,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见招拆招,以不变应万变。”屈扬肉眼可见的成长,这番话听在程经业的耳中,与他内心想法不谋而合。
“的确,在敌人势大的情况下慌乱主动出击,只会露出破绽,到时候便会给对方反攻的机会,恰恰只要防守如铜墙铁壁一般,对方便会焦急,出现错误的就是他们,那时反攻,大事可成!”
“哈哈哈哈,为程兄这句大事可成,干一个!”屈扬的喜悦显而易见,让人们难以想象,与他同坐一桌谈笑风生者仅是过了一日,残忍杀害他恩师的仇人。
若是吴俊明九泉之下有知,会不会气的活过来呢?就算不会如此,化作厉鬼向屈扬索命,这也是在正常不过的事了......
在洽谈之后,终于将此事定下,如屈扬所愿,程经业、乐荣、江志诚三人成为了他的盟友,不过这个联盟能坚持多长时间,这就要看屈扬的运作了,但无论如何,主动权依旧掌握在屈扬手中,只要他手中的账本安好无损,程经业、乐荣、江志诚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屈扬中途先行离开,比起一开始,现在的他并不需要顾及另外三人的情绪,也不用讲什么酒桌礼仪,一旦两者之间的形式以一方为主,那么必定会形成不对等的局势,总有一方人得不到公正对待,不论是态度还是最终的分红,都要吃一些亏。
不过这也使无可奈何的事,谁让屈扬手中有着他们不得不服从的证据呢?
留下程经业、乐荣、江志诚三人,他们在屈扬走后并没有离开,而是一个个自顾自的喝闷酒,今夜这算什么事,哪怕白天他们已有预料,可真当屈扬把实实在在的几页账目摆在他们面前的时候,他们还是有些接受不了,远离吴俊明的要挟才仅仅过去一天而已,便被人后来者居上,屈扬这厮代替吴俊明成为了另一位威胁他们的人,而且有了吴俊明的前车之鉴,他并没有将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也为他自己找好了后路,这让他们对屈扬无从下手,只能被动忍受。
“程兄,我死活也想不通,你为什么答应的这么爽快,既然屈扬已经同意给咱们几天思考时间,那为何不借这个时间商议是否有另外的法子,你允诺下去,还要咱们反悔呢?”乐荣对程经业的这一做法并不满意,只不过屈扬在的时候并没有说出,他们三人的盟友关系已经持续了很长时间,所以乐荣并不让屈扬看到他们内部不合的场景,一直等到屈扬离开,他终于将憋在心底的话吐出。
程经业一脸苦涩:“这并非我所愿,只是不得已而为之罢了,乐兄,你仔细想想,别说给咱们几天时间,就是十几天、几十天,能想到一个完全之策吗?这摆明是根本不可能的,因为屈扬已经将后路铺好了,只要他出事,不论是不是由咱们动手,那份账本都会流传而出,比起杀害屈扬,咱们要做的是确保屈扬安全,若是秦受动手,屎盆子却扣在咱们头上,这找谁说理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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