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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格笑而不语,见钟逸眼神露不解之意,他这才道:“钟逸呀钟逸,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
经他这么一说,钟逸更加奇怪了,他谦卑道:“小子愿求大人赐教!”
李格又笑了:“曾记否那首水调歌头?”
钟逸微微点头,世人皆知是由他作,他岂能忘记呢。
“可谓绝世之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李格不遗余力的夸赞道,他用其一生,都未曾见过如此绝句,如高山巅峰独孤之意,又似人间至亲之情,既闻之,不必抱憾终身。
“学士谬赞。”钟逸替一代文豪苏轼谦虚道。
李格也不再藏着掖着,他主动道出实情:“此词正是经由老朽,才传入京师,传入皇上,众大臣之耳!”李格神情傲然,哪怕这首词并非由他所作,却由他名冠天下,也是他的一种荣幸,不由骄傲从心而生。
钟逸愕然,他张大嘴巴,十分震惊,没想到他们二人还有这般渊源。
“小子谢过老先生!”钟逸言语称呼亲近几分。
谁知李格却连连连摆手:“是老朽应该对你致谢才对,能听得如此意境深远一词,老朽此生无遗!”
“老先生言重了!”
“不重!不重!与你诗情才气相比,可谓轻于鸿毛!”李格夺口而出道。
钟逸心中感慨万千,李格前辈真性情,视才如命,如此之人值得钟逸结交,不过钟逸也怀有愧疚之意,真正让李格钦佩的人应该是苏轼,而并非自己,白白受这等殊荣,难免不安啊。
“既然话已说到此处,老朽便提点钟小子你几句。”李格轻声说道。
钟逸眼中顿时冒出一阵精光,这位大人明显不会坑害于自己,他的话定有别样用意。
“钟逸,你可知陛下送你请柬参与寿宴是为何事?”
“难道不是为皇后娘娘写几首祝贺诗?”钟逸反问道。
“哈哈哈......”李格摇摇头:“钟逸,你看到的只不过是最为表面的一层罢了。”
“小子愿闻其详。”钟逸不觉额头便冒出了一阵冷汗,不由他不慌张,全天之下,最为难测者便是君心,所为伴君如伴虎,若皇上对他不满,借此机会想要治他个什么罪,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很容易便会上套,这不就是白给嘛,若有李格提点,这对钟逸来说是大大的好事,占了先机,便可提前准备应对之策。
李格宽袖中伸出一根苍老的手指,指向对面,再问:“知道对面坐着的都是些什么人吗?”
“是别国的使臣,携大礼特此来为皇后祝寿。”钟逸根据已知的消息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