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及这个,钟逸很是无奈,他才是真正的有心无力,文人的身份的的确确在官场中有很大的便利,若说他不想,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可他归根结底就是一个诗词的搬运工,真要是想经过科举这条道路考取功名名扬天下,只会有一种结果,那就是将现如今积累的一切消耗殆尽,并把自己推向深渊。
“不瞒李老所说,小子志不在此,能够享受如今的一切我已经很满足了,小子哪有什么雄心壮志啊,哈哈哈,知足常乐就好。”钟逸打了个哈哈。
“小子,你连我都欺瞒?”李格话语中带着一丝不悦。
钟逸问道:“李老何出此言?”
李格听钟逸不见棺材不落泪的语气,便道:“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能够做出这等诗句者会是甘于平凡的人?别说我这个老眼昏花的老朽不信,就是陛下在次,都要治你一个欺君之罪!”
一说这个,钟逸心神尴尬之意,的确,如此慷慨激昂之诗确不是平凡人所作,无论李白还是辛弃疾都是赫赫有名者,他们心怀天下,有着远大理想、伟大抱负。可钟逸不同,这些诗他读一读背一背就够了,要他自己来做,是万万做不出来的。
“哎,考取功名若是李老所说这么简单就好了,别人寒窗苦读数十载才足以中举,我一愚笨之人,哪能如此轻巧啊。更何况锦衣卫也有要务,我身为千户,既食君禄,必解其忧啊,我脱不开身的。”
“也罢,随你吧。”话里话外,李格早就听出钟逸无科举之心,既然如此,他再怎么劝,都是毫无用处的。
“钟小子,我现在才想起来,你可不止一次骗我了!”
“啊?”钟逸很是无辜,他忙开口问起:“李老哪儿的话,钟逸对人诚恳可是出了名的。”
“呵,那为何和永殿上,你与我说起你不擅于对对子?连穆先生老师留下的上联都不曾难住你,你这不是骗我不成?“
钟逸恍然大悟,原来李格是记怪这一件事,不过这也不能怪钟逸,他的的确确是大实话,一个简简单单的上联就难以让他对出,可穆锐藻非要找一个名声这么大的,让历代文人学子都想要破解的,以至于钟逸偶然间见过都记了下来,说到底还是出题者的锅。
不过李格问起来,钟逸也有话搪塞,这是他早就想好的应对策略。
“钟逸不敢瞒李老,其实这件事......另有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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