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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请您明示。”两人交流良久,下人没有从对方身上感受到丝毫杀气,看来他的确不准备对自己下手。
“你想要的我都能给,只要......你为我找出一样东西!”苏浪穹直进主题。
下人心中一动,他要的东西很多,但只要有钱,所有都能得到,所以总的来说,他想要的只是银子!
“什么东西?”
“今夜我之所以潜入刘府书房,便是为了此物,此物便放在书房之中,只是寻找半晌无果,单凭我一人,想从书堆里找出那样东西来,的确需要耗费不少力气,可加上你,便是事半功倍,你可有兴趣?”
苏浪穹话里真假半掺,他的目的是账本不假,但决然不是毫无头绪的地步,反而他已经找打了书房中的暗格,就算账本不在其中,那也与暗格中的东西有莫大关系。他之所以混骗下人,是因为要让下人参与其中,人这一物种,弊根很明显,不劳而获,他会感到不切实际,从而质疑此事的真假,但真要让他劳动起来,却又时不时感慨太辛苦了。苏浪穹为了让下人信服,只能让他稍稍活动起来,要有一定成就感,这样给他封口费的时候也让他安心。而且.......只有下人亲自动手,才能确保万无一失,这就像投名状,有些山头上的山贼,加入他们的投名状便是杀一人,只有真正杀过人后才能做到与官府势不两立,从而一心一意为山寨工作,否则谁又能确定你不是官府派来的内奸呢?
“您要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刘家的账本。”
“什么?!”对方的回应令下人大吃一惊,虽然他只是下人,并未与老爷一块经商,可在府邸耳濡目染中,他对于商人这一行当也清楚的很,账本于商人而言,就像官员头顶上的乌纱帽,不仅倾家荡产,更有可能家破人亡。
“这......这涉及太大了,小人......小人不敢。”下人不禁退缩了,他倒不是对老爷忠心,只是考虑更全面罢了。正如先前所想,一旦刘府失窃,作为巡夜的人自然逃不过责罚,更何况还是如此要紧的账本......既是为了自己,又是为了窑子里同村友人,他不能这么做。
再者来说,覆巢之下无完卵?一旦自家老爷遭殃,整个刘家都要跟着玩蛋,他身为刘府下人,此事若不严重,只是丢份营生,可真要是牵扯什么罪名,谁又能保证他不会人头落地呢?
没想到刘府小小一下人竟能想到这些,虽然下人以胆怯回应,但苏浪穹岂能看不出来他到底为了什么,于是给他打了剂强心剂,道:“你放心,我只看不拿。”
“这......这也不成!”下人态度反倒强硬起来。
“你要知道,就算是官府办案,也是讲求证据的,不会因为我一句话就逮捕一府上下,只要见不到账本这个实证,一切皆是白谈。”苏浪穹一步一步降低下人的心理防线,若是连他一个下人都说服不了,他还有什么脸面在这个商圈中混下去呢?
“不是小人不信您,只是事情一旦爆发,全府上下都难能幸免,谁都知道,只要是账本,就没有干净的......您说官府查案要讲证据,但谁又能确保您不会告知官府账本的藏放地点呢?我家老爷又不知会出事,自然不会将账本转移地点,这一查不是一个准儿?”
对方的逻辑思维再一次惊叹到苏浪穹,看来之前他的思想的确有误区,不能小瞧每一个人,哪怕他只是府里的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