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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五盯着林菀如,竟一时之间摸不透她的路数。
“你这是要投奔朝廷!”杨五随意扣了顶帽子。
林菀如有些恼怒:“我敬你是总坛派来的教使,这才对你再三忍让,若你再胡言乱语下去,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好一个不客气!红阳女,难道你要和总坛作对不成!我可是总坛的人!”杨五气势不减,之所以如此有底气,除了他与总坛这层关系外,他更有别的手段......
林菀如冷冷笑道:“杨五,你莫要逼我为总坛清扫败类!”
屋内众人目光不善,恶狠狠的盯着他,好似随时会上前将他撕裂,杨五眼珠一转,心道:就再让你们得意会儿!
于是哈哈笑道:“红阳女你这是作何,大家都是白莲教的人,矛头应一致对准宁廷,自己人何苦为难自己人呢,对不对。”
林菀如冷哼一声:“大丈夫能屈能伸,不逞一时之勇。杨五,没想到你竟然也有如此本领,能伸能缩,不愧是总坛派来的教使......”
还没等杨五谦虚两句,便听笑声四起,他忽然意识到一件事,能伸能缩那不是乌龟吗?
杨五怒由心生:好你个红阳女!变着法嘲讽自己!
但此时绝不是翻脸之机,于是忍气吞声,并装出一幅没听懂的模样道:“多谢红阳女夸赞。”话锋一转,杨五开口问道:“不知红阳女方才所说要退出白莲教是否属实?”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林菀如并没有正面回应。
“若是此言为虚的话,我权当红阳女方才开了个玩笑,绝不会将此放在心上,可这要是红阳女诚心之举,那我便要问个一二三了,你退出白莲教的缘由到底是何......”
林菀如望着杨五,目光平静如水:“我红阳女,今日起,便与白莲教无关!海津的反宁义旗,即刻交予他人之手,望教使将此消息带回总坛,我便不必亲自跑一遭了。”
杨五眯起眼睛,继续追问:“原因呢?”
“自我成为红阳女起,行反叛之事持续至今,但直到今日我才发现,宁廷该不该反,在我心中无法下定结论,既然如此,再做下去又有什么意义呢?”林菀如感慨说道。
“宁廷腐烂,官员贪污,欺压百姓,权贵横行,这样一个朝廷为何不反?难道任由他们祸害下去不成?”杨五反问。
林菀如摇摇头:“你之所以看到这些,完全是加入白莲教之后的主观情绪,在你所见所闻之外,仍有绝大多数百姓安居乐业,守着自己一亩三分地幸福的生活,你可能也见过,但是不愿意相信罢了,就像之前的我......”
林菀如紧接着道:“总之,宁廷虽然差劲,但白莲教坐稳江山后,谁知能不能比得上他们呢?治理国家绝不只是简简单单喊个口号,其操作实行难度,堪比登天,正所谓打江山易,守江山难......为了虚无缥缈的未来,就要人民遭受动荡,难道你不觉得太自私了吗?战火四起,遭殃的只能是百姓!”
杨五心不在焉的听着,背后的马夫在他耳边耳语几句,他精神一震,满面红光神采奕奕,就像老婆生了个儿子一样欣喜。
“呸!说了这么多,暗中恐怕早就和朝廷有了联系,今日,我杨五就要为白莲教铲除叛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