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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钟逸轻咳两声,屋内三人听到了动静,统一偏头望去。
宁嘉赐一见是钟逸,露出欣喜的笑容。
而温源与郭秉两位太监,也是一幅如释重负的模样。
钟逸的到来总算把他们解放了,与宁嘉赐玩牌是一种煎熬,是逃不脱的磨难,如果可以选择,他们甚至想多干半日体力活,以此避免和宁嘉赐赌牌。
“锦衣卫千户钟逸,参见太子殿下。”
宁嘉赐孩童心性,立马迎了出来:“钟逸,你总算来了!”
依帝王家的威严,宁嘉赐理应稳如泰山,等钟逸亲自叩拜,但宁嘉赐并没有把自己当做太子,而是一个渴望朋友的孩子。
“殿下亲自迎接,微臣受宠若惊。”
宁嘉赐瞥了钟逸一眼:“干嘛这么正式,你快跟我进屋!”
说着,也不理会旁人的眼光,拉着钟逸便进入屋里。
钟逸对宁嘉赐并没有偏见,虽然他贪玩,但其本性纯真,比起那些攻于帝王心术、城府深不见底的皇子要强得多。或许这和他是康宁皇帝的独生子有莫大关系,毕竟不需要他争抢,所有东西都可以轻易获得,以此养成了这样大方简单的性格。
对于一国之君,宁嘉赐显然是不合格的,不过若当真心的朋友,钟逸私以为他是首要之选!
“你总算返京了!你可知道我这半年是如何过来的!没人与我干坏事,真要把我憋坏了!”宁嘉赐一幅失落的模样。
“额......”钟逸略显尴尬与无奈,他禁不住问道:“难道在殿下心里,我就是一个这样损友?”
宁嘉赐哈哈一笑:“你一肚子坏水,为何会发出这般疑问?别说半年之前那些事,就是你在海津城的传闻,我都听说不少。钟逸,你果真一如既往,阴损非常啊!”
“......”钟逸颇为无语,不过还是辩解道:“我想殿下是误会了,微臣对怎样的人用怎样的招数,海津城的敌人,皆是狡猾的对手,对他们使些阴谋诡计在正常不过,但在殿下眼中,我是一肚子坏水,这不不禁值得商榷了......”
宁嘉赐岂能听不出来钟逸言外之意:“钟逸,你的意思本殿下是阴险的人了?”
钟逸不卑不亢:“微臣不敢,不过佛家有言,相由心生,殿下是怎样的人,看这个世界便是什么样子。”
“哈哈哈,你这张嘴倒是没有变化!”宁嘉赐是位笑点极低的孩子。
“不知殿下召臣进宫,有何要事?”
“你很忙吗?”
“如今将近年关,谁人不忙呢?街上小商贩人人都想赚足些银两来供新年使用,普通百姓家家户户张灯结彩购置年货,整个京城都在忙,微臣也清闲不下来呀。”
宁嘉赐神情暗淡:“你所说的热闹,我从来没有感受过。”
“难道皇宫没有这些活动吗?”钟逸有些好奇了。
“有是有,但父皇从来不让我亲自着手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