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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之入骨与听你的话并不矛盾,谁让钟指挥使手中有钱公公想要的东西呢。”赵衡玩味的瞧着钟逸。
钟逸心一颤,他发现自己在这头老狐狸面前好似什么都没穿全裸着一样,被他看得一清二楚,像一个透明人。
“不愧是当朝阁老,赵老果真智慧!”
赵衡淡淡一笑:“如此说来,钟指挥使是承认了?”
“认不认又有何所谓呢?下官相信,赵阁老是不会以此为难下官的......”钟逸说得有恃无恐,气势瞬间压了上来。
“哦?大宁文武两立,更何况钟指挥使还是文臣最为厌恶厂卫官员,为何笃定本阁不会为难你呢?”在赵衡看来,面前这个年轻人有趣的很,虽然资质尚浅,可言行举止无任何稚嫩之处,是一块好模子。
钟逸微微笑道:“若赵老存心作难下官,为何还要特地等着下官呢?早朝一退,御书房向陛下禀报便是了。下官想来......赵老是有话向下官说吧。”
赵衡露出慈祥的笑容,望向钟逸的目光就像看着自己的晚辈:“钟指挥使所言不错。”
“赵老,下官是晚辈,如赵老不嫌弃,直呼名姓便是。”
赵衡轻轻点头:“钟逸,你可知我要向你谈及何事?”
钟逸虽有猜测,不过仍是谦恭道:“下官不知。”
“......你对钱山,是何看法?”赵衡问道。
“钱公公......深得圣宠,位极人臣,权势滔天,执掌西厂以来暴戾无情,刑罚残酷,得罪的臣子不计其数,遭很多人记恨。”钟逸如实道。
赵衡摇摇头:“说点你自己的见解,这些都是众人再清楚不过的。”
钟逸恍然笑道:“厂卫矛盾由来许久,锦衣卫指挥使与西厂厂公自古两立,由下官来说,未免有些太过主观?”
“所以你对钱公公并没有什么好感了?”赵衡继续问道。
钟逸心里暗自冷笑,钱山在海津城时便想要自己性命,昨夜留他一条狗命已经是自己的仁慈了,怎么可能会对他有丝毫的好感呢?
不过这种事自然是不能让外人知晓的,不然很有可能因此而大做文章,钟逸点点头道:“正如众多文人臣子,下官也钻研过孔孟之道,仁爱与怜悯是每个人都不可缺少的品质,钱公公一直以来的做法,似乎背道而驰......”
“好!”赵衡面露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