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逸露出无奈且羞愧的表情:“众所周知,钱山是位阉人,阉人与正常男人存在着很大差别。而钱山领导下的西厂呢,是兵怂怂一个,将怂怂一窝,由于钱山的身体缺陷的影响,使得这些个番子、档头生孩子很困难。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钱公公为了延续属下们的香火,也为了让属下们成为孝顺的人,便与我达成协议......这个协议便是让锦衣卫校尉帮助他们延续香火,一旦钱公公那边儿有需求,我们锦衣卫绝不能推脱,上刀山下火海,夜夜筋疲力尽都要达成协议的内容,直到孩子顺利诞下,这才算锦衣卫任务成功。”
“......”包括保国公在内,众人神情呆滞,表情定格在前一刻,没有任何变化。
静默半晌,宁国公大骂出口:“妈的!你小子真他娘会讲故事!”
跟着宁晖,其余权贵也朝钟逸笑骂着,虽然他知道钟逸是在开玩笑,不过这个玩笑......百开不厌,的确让人喜悦。
钟逸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显然没令众人相信,不过也传递给众人一个讯息,那便是钟逸无论如何都不会把此事的真相公布而出,在场随意挑出一人都是人精,所以他们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而是又开始赌起了钱。
当然......期间自然伴随着对钟逸的各种吐槽。
......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很安宁,钱公公答应钟逸的抚恤银两也很快送到了各自锦衣卫亡人的家中,虽然不是什么天文数字,但足够一个普通的家庭简单生活十多年。
有这十多年的缓冲期,能让他们的孩子长大成人,从而挑起家庭的大梁,不至于让这个家彻底垮掉。虽然谁都清楚,银子是世间最无情冰冷之物,但谁也缺不得......一文钱难到英雄好汉,更不必说是普通百姓了。
经此一役,钱山也清楚钟逸不是好惹的角色,他没有主动寻钟逸麻烦自讨苦吃,西厂的番子们更是染上浓重的“恐钟症”,只要锦衣卫所在方圆三里内,他们绝不敢同时出现,谁知道钟逸这尊杀神会不会一时兴起杀两个西厂番子助助兴。
锦衣卫在朝堂的位置愈发稳固,有皇帝给他撑腰,很多武官都主动与他交好,甚至一些文官,也隐秘的表达了自己的心意。无论众人愿不愿意接受,钟逸是朝堂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是毋庸置疑的事,日后他定会有很大作为,一个锦衣卫指挥使,绝不会是他的终点。
这样一个有潜力的年轻人,谁不乐意结交呢?就算没有交情,也不至于交恶,这便是众人的共同心声......
钟逸是个低调的人,他明白张扬从来没有好下场,所以除了尽锦衣卫指挥使的本分外,他没有整出什么幺蛾子,更不会打杀文人臣子。
厂卫的责任自然少不了打压臣子百姓,但得罪人的事还是交给名声早已臭出天际的钱公公来做吧,钟逸顶多也就是向康宁帝打打不痛不痒的小报告。
正是因此,同属厂卫的皇家家臣,在朝堂内他的风评好比钱山好上许多,虽然同样是文臣所不耻的异臣,但暗地里让每位臣子填一些关于朝堂奸臣的调研报告,当然,前提是匿名的话.......钱公公肯定是被刺死的头一人,钟逸不论排名多少,肯定在钱山之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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