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发酒疯杀人者姓张名秀玉,他的身份可不一般......”霍单犹豫说道。
“他是何人?”钟逸一幅不屑的表情。自己连皇亲国戚的秦元化都打过,难道还有人能凭借权势在自己手上讨到好处?
“大人您知道都察院左都御史张宏吗?”
钟逸脑海中浮现一个如同愤青般一个白须老头的模样:“知道啊,就是一个倔老头,逮谁骂谁,脾气特臭。”
“张秀玉就是他唯一的公子......”
钟逸冷笑一声:“是又如何,欠债还钱杀人偿命天经地义,难不成这老头还想让我徇私枉法不成?”
霍单还想说什么,忽然瞧见钟逸脸色一变,他开口惊呼道:“等等!你说他是谁儿子?”
“......都察院左都御史张宏呀。”霍单不明所以,继续回应道。
钟逸哈哈大笑起来:“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你说说这事儿赶得多巧!”
钟逸正犯愁和文官集合的关系不好,无法为杜苏安置一个称心如意的职位,现如今都察院的张宏便主动送上了门来,这不是解了他的燃眉之急吗?
“既然张秀玉是独子的话......与他老爹的关系是不是挺好呐?”钟逸问道。
霍单点点头:“张秀玉虽然是纨绔子弟,不过张宏老来得子,对唯一一个继承香火的儿子宝贝的很,无论张秀玉惹了什么弥天大祸,都有他这位位高权重的老爹擦屁股,也正是因此,这件事属下才觉得难办。”霍单叹了口气,接着道:“咱们锦衣卫素来与这帮文官们不合,更不必说张宏这个言官头头儿了,平日里不弹劾咱们就算好事了,如今儿子落咱们手上,这次恐怕是要将他得罪死了......大人,你说他要是纠集言官上谏控诉锦衣卫可怎么办啊?”
对霍单的担忧,钟逸只能说是无中生有,他轻松笑道:“这次可不是锦衣卫的危机,反而是锦衣卫的机遇才对!张秀玉如今人呢?”
“还在案发现场,虽然被咱们的校尉抓住了,但属下不曾请示您,不敢擅自将他抓回诏狱内。”
“怎么抓不得!赶快!赶快把张秀玉抓进诏狱!千万别让张宏那个老头抢了先!”
霍单甚是不解:“这......这不是摆明不给张宏面子吗?”
钟逸正色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他张宏还只是个都察院左都御史,难道比天子还要尊贵?”
对钟逸的刚正不阿,一股敬佩之情从霍单心中油然而生,他连胜赞道:“大人真是青天大老爷啊!百姓能有大人,着实他们之幸!”
“别拍马屁!赶快办事!”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