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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嘉赐与钟逸交情匪浅,说句不分君臣的话,二人也称得上老友。宁嘉赐什么德行,钟逸心里跟明镜儿一样,那钟逸是怎样的样子,宁嘉赐也并非不懂。
“哈哈哈,太子殿下聪明绝顶,聪明绝顶吶!”
“打住打住。”宁嘉赐拿出少年老成的样子:“有什么要紧的事就说,锦衣卫指挥使,终日忙得很呢,哪有功夫陪本殿下这小孩子玩闹呢。”
在后宫住了十来载,宁嘉赐能玩的玩意儿早就玩了个遍,若非遇见钟逸,他恐怕会一直枯燥和无趣下去。所以在钟逸未曾找上门的时候,他一如既往同十来载的无聊生活一样,玩玩牌、捉弄捉弄太监宫女,在被人羡艳的偌大皇宫中胡乱游荡,可他人却不只,宁嘉赐早就把皇宫里里外外转了个遍,毫无新奇的地方......
钟逸听出了宁嘉赐话语中的一丝埋怨味道,遂决定道:“好,今儿忙完正事,微臣带殿下玩些有意思的东西。”
宁嘉赐眼前一亮:“你说真的?”
“当然,臣何曾在殿下面前说过谎呢?”
“好好好!赶紧忙正事!本殿下快在皇宫里乏味死了。早就等你这句话了!”
钟逸微微点头,目光望向两侧的温源与郭秉,笑着开口:“臣接下来要说的事,可不是小事......”
宁嘉赐顿时明了,对两侧道:“温源、郭秉,你们先出去吧,本殿下与钟指挥使有大事相商。”
“奴婢遵命......”二人不情不愿的离开了,临走时,还在钟逸身上剜了一眼,好似是记怪钟逸抢走了宁嘉赐对二人的宠爱。
在二人走后,殿内仅留钟逸、宁嘉赐二人,这时候宁嘉赐主动问道:“这次总归能说了吧?”
“回禀殿下,其实事情是这样的。今日早朝传回一则前线的消息,在咱们大宁最北部的北泽县,县外五十里驻守着防守边疆的大宁卫兵,而在五十里外有一座山,名叫泽山,泽山东西走向,以山体将宁国和庆国分开,泽山是天然的国家分界线,泽山以北,是北庆国的边塞,泽山以南,则是咱们宁国的疆土。但就在近来几个月内,泽山北面驻扎的庆国军队不时越过泽山骚扰咱们,期间发生了多起小冲突,不过鲜少有人员伤亡,报回朝廷,并没有将一件大事处理。可就在四日前,庆国趁着夜色,集结数千兵马,连夜偷袭宁国军寨,一场近万人的混战由此展开,但下场甚是惨痛,泽山脚下哀鸿遍野,大宁的伤亡不计其数......”钟逸沉痛的叹了口气:“这一战,不知又有多少家庭妻离子散。当然,这还不是最严重的损失,咱们的防守边线,也由北泽县外五十里处的泽山脚下,退居在北泽县城门外三十余力的丛林中。至今如此,庆国并没有给任何一个解释,所以早朝上各大臣论纷纷,对大宁接下来要采取的做法各执一词,无法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