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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人,你且听我说,动怒不好,尤其到了咱们这个年纪,太伤身子了,有一首诗是这么说的......”
钟逸脱口而出道:“人生就像一场戏,因为有缘才相聚。相扶到老不容易,是否更该去珍惜。为了小事发脾气,回头想想又何必。别人生气我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我若生气谁如意,况且伤神又费力。邻居亲朋不要比,儿孙琐事由他去。吃苦享乐在一起,神仙羡慕好伴侣。”
张宏瞥了他一眼:“什么跟什么!谁跟你咱们呢?论年轻,老夫当你父亲都行!还是老来得子的那种。还有你这首诗为何这般......这般肤浅呢?与你往日的意境、风格完全不同。”
“诗意什么的都是其次,张大人只要记住,莫要因为这等腌臜小人生气就行了。”
“我倒可以不生气,那国事呢?任由这个目光短浅的太监来主持?”
“这不有内阁嘛,钱山倒想肆意妄为,但刘康与陈平不会同意的,事关一国,他们这两位阁老不会任由钱山操控,再说了,我瞧钱山对这事儿也没什么太大兴趣。”
“因为没有油水可捞呗。”张宏一针见血发现了关键所在......
“所以张大人无须急躁,就算今日商讨不出一个结果,也不可能就此罢休的,你也知道咱们这个朝廷,虽然平日里勾心斗角,莫不是想战胜自己的政敌便是尽可能的谋求最大利益,但面对外敌时,往往能一致对外,这个哑巴亏,宁国不会吃的。”
“这种时刻,还算齐心吧。”张宏微微点头,满面愁容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转变,似乎是找到了大宁朝廷的闪光点......
很快,便有人出来主持大局,此人正是兵部尚书孙轶,兵部尚书站出来倒合情合理。论官职,够格,论职能,对口,由他主张,朝堂上大多数人还是服气的。当然,不排除极少数像屈扬那般与他结仇的人。
“私以为,庆国动兵,失礼,失义,擅自撕毁和平协定,罪大恶极,其行不轨,其心可诛,或有试探宁国底线之意,仅凭一个不知真假的解释便想抵消罪行,痴人说梦!痴心妄想!我国定深究严查,寻惩戒之法,借庆国之机,杀鸡儆猴,让周遭列国知我国威,扬大宁正气!”
不愧为兵部尚书,三言两语抓住了问题所在,庆国为何动兵、动兵的缘由在现在已然不重要,如今最主要一点是庆国要承担的后果。若轻,遭各国耻笑,若重,又有损大宁爱好和平大国的风貌......
“依孙大人之见,此事当如何处置?”
“谈判!谈我国折损,谈庆国赔偿,谈前线规则,这次要赔到庆国吃痛,赔到国家怨声载道,赔到再不敢触犯我国底线,这才达到目的。”
孙轶的想法,与康宁帝不谋而合,这让钟逸十分欣喜......
钟逸对此没什么好的见解,康宁帝深知两国交往密钥,所以他的一切政见,钟逸都坚决拥护。而孙轶有余康宁帝相同,钟逸只需暗中维护孙轶便可,不必再提出新的主张,这会让他减少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不止钟逸,内阁三老,六部尚书,都察院御史,哪一位都没有异议,此事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轻松敲定下来。
向庆国发信,令庆国来使入京,洽谈赔款事宜......
相关宁、庆二国的事,在今日划上了一个圆满的逗号,钟逸可以想象得到,几十日后的谈判桌上,又是如何剑拔弩张的紧张氛围。
......
“禀钟帅,这小子嘴巴太严实了,一个字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