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张大人为何要走?”钟逸甚是不解。
**狠狠道:“你以为是我想走?是他们撵你走!”
“撵我?”钟逸更加疑惑。
“废话,你觉得一个不省人事的醉鬼有权利参加宁国最高的廷议吗?原先他们是让侍卫随意把你扔出金銮殿外面,是生是死全凭天命,也就是老夫善良,提出把你送出宫的建议,百官们这才放弃让你自身自灭的念头,令老夫带你一同出宫。”
“原来如此!看来我能活着,全是张大人的功劳了,下官感谢大人,救命之恩没齿难忘。”
**冷哼一声:“你小子别跟我开玩笑,咱们把话说在明处。今日早朝老夫虽是配合你表演,但也是情急之下的无奈之举,你为何如此,总要给我一个理由。你分明知道钱山势大,你若被排挤出官场,剩老夫一人独木难支,还非要走此险招,你若不给老夫一个合理的解释,老夫非要赖着你不行!你去哪我去哪!”
没想到堂堂的都察院左都御史竟也是一个老赖,但钟逸所行之事甚是机密,在事没成时,绝不能透漏任何一人。
“今日天气看起来不错。”钟逸屁股一移来到轿子口,揭开车帘望着外面感慨道。
**根本不买账:“别说这些有的没的,赶快向老夫解释!你要不开口,必然跑不了!”
“张大人你看!飞碟!”
“嗯?”**揭开帘子,轿外除了街道、行人,再无其他特殊东西,可正当他转过头来质问飞碟为何物时,轿子里仅剩下他一人。
“张大人,我让车夫把你送回府了,日后咱们有缘再见!”
顺着钟逸的声音,**终于在马车不远处的小摊子附近瞧见了他,**气不打一处来:“臭小子!敢耍我!小心老夫将弹劾你的奏疏摆满整个司礼监!”
只听钟逸狂笑道:“求之不得。”
马车愈行愈远,钟逸的声音也越来越小,**忍不住问到最后一问题:“钟逸!飞碟到底为何物?”
“就是......一种奇怪的鸟。”说罢,钟逸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哪怕到以后,飞碟都无法有一个统一的定论,若钟逸说得高深一些,非要让这个对任何事都好奇的老头把自己留下来。
马车行了一段路,轿内**十分郁闷,活成了糟老头子,竟然还有被毛头小子耍了的这一天,着实可气。
可转瞬之间**想到了另外一件事,这让他更加郁闷,满脸都是悔恨与无奈。
“这分明是老夫我自己的马车,车夫也是我张府的车夫,我为和就被他这样撇在车上了?”
一肚子的气,**撒在了车夫身上:“你是张家的人,为何听钟逸发号施令,他让你把我送回府里,你就送了?”
车夫也是一脸无辜:“老爷,您......您也没有反对不是......”
合着这一切都是自己的过错?**长长叹了口气。也罢,钟逸做何事都有自己的理由,他是个有想法的人,也是个正派的人,决然不会损害国家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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