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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日,京城内又爆出消息,说是钟逸几名忠心的属下联合在一起,藏在刘越回府的必经之路上,拦住他狠狠教训了一顿。 而作为暂任的锦衣卫指挥使,刘越莫名讨了顿打自然不服,又利用自己在锦衣卫中的权势,以及西厂钱山的帮助,在北镇抚司衙门里,百人观看下,将偷袭自己的几名属下打了顿鞭子。
这样一来二去你来我往,刘越与钟逸之间算是彻底撕破了脸皮,刘越投靠钱山的趋势也更为明显。从此水火不相容的锦衣卫与西厂,最近一段时日竟成了浓情蜜意、亲密无间的朋友,这一奇观令几十年生活在京城的土著们目瞪口呆,一个个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过在钱山、刘越的愈发融洽下,有一人终被淘汰,此人便是钟逸。虽然现在的刘越并不能完全掌控锦衣卫,但比之一开始,已经强上许多,甚至都有了自己的心腹手下。当然,其中起最大效果的自然是不遗余力扶持刘越的钱山,若无钱山作为依仗,刘越何德何能比得过钟逸呢?
但不可否认的是,钟逸留在锦衣卫中的痕迹被一点一点抹除,不知何时,就会清扫的一干二净......
不知是有人刻意造势,还是钟逸在京城里太过著名。总之,这段时日所有的百姓们都在关注这位前任锦衣卫指挥使的日常生活、一举一动,民间街巷时不时传来钟逸病卧榻上、吐血不止的传闻,言语间好似亲眼见过一般。
......
几日后,靖王宁殊桓率洪州军队抵达城门下,他们换上寻常百姓衣物,分小股队伍进入城中。
宁殊桓贿赂了些银两,很轻松便进入京城,这不禁让他沾沾自喜,同时也对京城的守卫嗤之以鼻。
看来一国之都也不过如此,康宁皇帝就这样的治理水平,何愁自己大业不成?
但早在他们到达城门外三十里地时,坐于钟府被外界传言命不久矣的钟逸已收到消息。
从踏入京城周边起,他们这行人的行踪一直都在锦衣卫的监视下,靖王等人去过何处,见过什么人,钟逸都知晓的一清二楚!
头一晚,靖王宁殊桓携几名心腹属下入住客栈,而普通军士们可就惨了,由于客栈的房间不够,一张大通铺上挤满了人,至于更倒霉的,只能在院子里凑合一宿。
虽然对属下们并不上心,但对自己的大业,宁殊桓却积极得很。夜深时,他召来自己留在京城的眼线,先是把皇宫里康宁帝的事情询问清楚,后来又问在了钟逸头上。这些眼线禀报的消息与李阳正提前得知的没有什么出入,甚至钟逸的处境比李阳正所说的更惨。
靖王宁殊桓听完钟逸这段时日的遭遇,连连拍手叫好:“刘越明里是报复钟逸的忠心属下,可实际上却是在打钟逸的脸呀!”
“王爷所说不错,刘越不在是先前听之任之的指挥同知了,他有钱山撑腰,的确有资格与钟逸掰掰手腕了。”
靖王摆摆手,幸灾乐祸道:“这可不是掰掰手腕这么简单,他是要将钟逸赶尽杀绝啊!今日只是打在几名属下身上,明天就要对手中无权的钟逸动手了!”
“王爷,这对咱们来说可是大好事一件!”李阳正继续怂恿道。
靖王宁殊桓很是认同:“只有钟逸走在绝路上,一只脚跨出悬崖,在彻底没有法子时,才会考虑与咱们合作。”
“王爷,咱们要派人接触钟逸吗?”
“现在还不到时机,本王要推波助澜!”靖王宁殊桓一脸邪笑。
李阳正急问道:“王爷有何高招?”
“本王先这样......”向李阳正全盘透出自己的计划,说罢后,靖王宁殊桓哈哈大笑,看来在他预期中,经过自己这一系列安排,钟逸已然同意帮自己打开皇宫大门。
......
“老爷,有位身着黑衣的人后门求见。”
午夜,钟逸正要回屋睡去时,下人向他禀报道。
“这人有说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