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钟府人就是一帮魔鬼!尤其还有一个女魔头!”溃败的黑衣人回到客栈,将方才打斗的场景告知于靖王。
靖王同样面露不解,皱着眉头道:“这钟逸到底是什么人,自己小小年纪当得上锦衣卫指挥使也就算了,就连身边的人都一个个这么强悍,本王已经对你很重视了,但你远比本王想象中更强......”
宁殊桓喃喃自语后忽然想起什么,连忙问道:“铭牌呢?留下了吗?”
领头的侍卫点点头:“在打斗时,属下已将铭牌扔下,钟府打扫战场时定会发现。”
“好!”靖王拍了拍侍卫的肩膀:“虽然过程一波三折,不过目的达到了。行了,你们完成了任务,好好下去养伤休息吧。”
“是。”
......
翌日,便听城中传出消息,前任锦衣卫指挥使怒登刘越家门,不知双方争议了什么,甚至大打出手,但刘越这个中年男人显然比不上钟逸年轻力壮的身躯,也幸亏刘府的人出门阻止,这才让鼻青脸肿的刘越得以逃进府里。
钟逸又被撵走了,刘府的人没有为难他,不是念及旧情,是因为不敢,凭现在钟逸在锦衣卫里的威望,若刘越真的与钟逸死磕到底,鹿死谁手尚且未知。
至于这次钟逸与刘越打斗的原因,无人知晓,城中百姓纷纷猜测,或许是钟逸气不过。
但始作俑者靖王宁嘉赐却在客栈内笑得合不拢嘴:“哈哈哈哈,这蠢材,果真上当了,他还真以为是刘越向他下的手,不过脾气也真是够火爆的,本王还以为要酝酿几日,查几日真凶才会向刘越出手。”
李阳正一旁笑道:“王爷妙计安天下,区区钟逸,论智慧谋略哪能比的过王爷,这次上当,并不奇怪。”
靖王宁殊桓说道:“这也和钟逸如今的处境相关,他即将被逼到悬崖边上,无能暴怒也人之常情。朝堂内无人替他说话,于锦衣卫里的威望也在日渐降低,没有任何一条出路可供他选择,除了打打人泄泄愤之外,还有其他手段吗?”
“看来这两日便可与钟逸接触了。”李阳正道。
宁殊桓点点头:“不错,经此一事,他局势更为艰难,对朝堂更加失望,如今除了本王我,谁也救不了他,他不合作也不可能了。”
......
司礼监里,自打钟逸离宫后,钱山春风得意,日日笑颜不止,身旁的小太监们很少见钱山这幅模样,但也心里松了口气,不对他们发脾气,这就是最好期望。至于朝堂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大事,全然和他们无关。
“孔阳呐,钟逸打人这件事听说了吗?”
刘康冷笑道:“听说了,钟逸恐怕已成为全城的笑柄了。”
“不过杂家还是不安心,现如今的钟逸完完全全不是杂家之前认识的那幅样子,杂家总觉得......他有什么谋算。”
刘康心想:还不是因为你愚蠢被坑怕了?
但这番话绝不能对小心眼儿的钱山讲,于是道:“钱公,我想你多虑了,钟逸也是个普通人,喜怒哀乐皆是正常情绪。”
“杂家知道,可他......可他怎么会变得这般鲁莽呀?”
“钱公之所以觉得钟逸心机沉重,那是因为钟逸一直处于均势的局面,他在和钱公的几次交锋中,从来没有遭遇过如今的艰难处境,手中有权有势,自然有恃无恐。”刘康继续解释道。
“孔阳的意思是......钟逸之所以会变成这幅样子,和他现在的处境有关?”
刘康点点头:“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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