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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姣姣被邢烈揽住后,先是一愣,接着往他怀里靠了靠,“那王爷可要护好我。”</p>
邢烈不说话,只是把她揽的更紧了一些。</p>
花灯节出来玩耍的人很多,有青年少女,有恩爱夫妻,也有一家人携手同游。</p>
熙熙攘攘间,邢烈把她护在怀里,她丝毫没有被人挤到。</p>
太过闷热,两人走着走着就摘掉了面具,邢烈反而更加自然了。</p>
“那边那边!”突然丁姣姣兴高采烈的指着前边。</p>
邢烈抬眼看去,是游花车来了。</p>
游花车是花灯节的传统节目,一辆八骏大马车上张灯结彩,挂满了漂亮的花灯,而马最中间是两个伎人在表演节目。</p>
丁姣姣观察了一阵,发现这伎人表演的节目类似于现代的小品,精悍又搞笑,不过题材多是爱情故事。</p>
现在马车上演的就是一对悍妇弱夫之间的爱恨情仇,强悍霸道的妻子追着胆小怯懦的丈夫满屋跑的场景引得众人纷纷发笑。</p>
丁姣姣觉得这就是古代版的史密斯夫妇,正看的乐不可支时,旁边有人悠悠道,“果真,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景佑,你可要记得,日后莫要讨个这样的婆娘。”</p>
丁姣姣听的火起,不客气的嘲讽道,“阁下可听过,女为君子儒,不为小人儒?”</p>
“原来是燕王妃,是在下口无遮拦,失礼了。”男子从容认错。</p>
丁姣姣见他一言就道破了自己的身份,略有惊讶,正想开口询问的时候,邢烈冷冷道:</p>
“何俊远。”</p>
何俊远?</p>
丁姣姣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只是记不得是哪里听过了。</p>
“给燕王爷、燕王妃问安。”何俊远作势要行礼。</p>
可未等他拜下去,邢烈就一手拦住了他,“莫要声张。”</p>
何俊远了然一笑,随即便改了口,“少爷好兴致啊。”</p>
“何大人这不也是兴致颇高?”丁姣姣终于想起了他是谁,“独自一人也玩的开心。”</p>
“自歌自舞自开怀,无拘无束无碍。”何俊远并不在乎她的嘲讽,朗声笑道。</p>
丁姣姣听了他的话却猛然睁大了眼睛,“这句词,是何大人自己写的?”</p>
邢烈低头看她,并不插话。</p>
何俊远脸上挂着笑容,悠悠道,“属下若是有这种才华怕是会在睡梦中也要笑醒,可惜这并不是属下所做。”</p>
“那这首词何大人可能完整背诵?”</p>
“这是自然。”何俊远很快便把整首词都背了出来。</p>
凭良心说,他的声音清亮,吟起这首词来更是带着潇洒的意味,很是好听。</p>
可丁姣姣全然不在乎,连声追问,“何大人可知道这首词是谁写的?”</p>
声音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