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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郡主也缺钱啊,啧,这世道也太艰难了。</p>
丁姣姣不由自主的盘算起自己手里的铺子,看来这做生意还是不能假他人之手,不然日后和离了,自己的生计可能都成问题。</p>
可自己和邢烈这算是恋爱了吧?再提和离这事是不是不太合适了?</p>
丁姣姣的思维越跑越远,早就把丁慕晴和月鎏郡主的事儿给抛到脑后了。</p>
可邢烈见她沉默不语,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插着果盘里水果,还当她是为百花宴的事儿烦心。</p>
“你若不愿意,推了便是。”自己的妻子,用不着去参加这种宴会,就会有人上赶着来拜访。</p>
“啊?”丁姣姣反应了一阵才知道邢烈的意思,“没有不愿意,闲来无事去打发时间也不错啊。”</p>
京中贵女都是才艺双全吧?就权当看一场文艺表演好了。</p>
邢烈见她没有半分勉强的意思,自然是没有异义,“到时候带着透玉一起去,莫要饮酒。”</p>
“知道啦。”</p>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邢烈才起身回了前面自己的院子。</p>
晚上是张妈妈带着通玉守夜,她打发了通玉去铺床,自己则亲自给丁姣姣卸妆。</p>
“王妃……”张妈妈欲言又止,连动作都慢了下来。</p>
丁姣姣睁开眼睛,透过镜子看向她,“张妈妈有话直说就行,咱们两人不讲究那些虚的。”</p>
张妈妈伺候她也有一段时间了,自然晓得她说这话是真心的。</p>
“那老奴就腆着脸直说了。”张妈妈也不故作姿态,直言道,“这段时间,您和王爷之间……”</p>
“我们之间怎么了?”丁姣姣索性转过身子看着她,有些不解。</p>
张妈妈见她没明白,干脆把话挑明了,“王爷最近都不在新房住了,您二人这可是新婚夫妇,老是分着住,若是旁人知道了是要说闲话的。”</p>
“咱们府里的事儿,旁人怎么知道?”丁姣姣失笑,“再者说,谁敢说大名鼎鼎的燕王爷的闲话?”</p>
张妈妈语塞,自家王妃太过坦荡了,连着两个问题让她没法回答,一时间沉默下去。</p>
丁姣姣明白她是真的关心自己和邢烈才会这样说,自然不会怪罪她,反而拉着她的手劝慰道:“张妈妈您就放心吧,我和王爷蜜里调油、好着呢!”</p>
张妈妈仔细回想了一下平日里二人相处时的情形,的确是不像是闹了别扭的样子。</p>
加上丁姣姣的保证,她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当是夫妻二人独特的相处方式了。</p>
“是老奴多心了。”她给丁姣姣拆下发髻、打散了头发,轻轻的给她按摩放松紧张了一天的头皮。</p>
丁姣姣舒服的眯了眼睛,“哪有,我晓得您是关心王爷和我。”</p>
没想到,张妈妈一语成真,第二天一大早宫里就来了人。</p>
传旨的太监到燕王府门口的时候,丁姣姣刚起床不久,还在屋里慢悠悠的梳妆打扮,她今日并没打算出门,便只穿了家常的衣服。</p>
邢烈派春明来后院给丁姣姣递话,要她去前院一起接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