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家的两个兄弟到是没有感觉什么，至于长孙涣则是目瞪口呆的看着河水，这样的血垢他们究竟杀了多少人啊？虽然长孙涣也动手了，但是他杀的人还是少，毕竟多多少少都要有些优待不是？

这些人长孙涣负责的大多数是运送物资，还有一些时候是整理战利品，能动手的时候非常的少，虽然也是见过血了，自认为是真男人，但是看到秦怀玉他们身上染红的铠甲还是有些畏惧！

“德行！这就害怕了？程怀默你们的教育不合格啊！”秦怀玉也看出来长孙涣的畏惧了，在他看来这都没有什么，当初他们杀入韩王府的时候，那个时候回去的时候衣服都染红了，房遗爱的头发上都是血浆，那个时候是他们第一次动手，但是真的没有犹豫！

所以他们看不上文官的子弟是有理由的，长孙涣这还算是好的，有唐善识亲自的传信让他们照顾一下，又是在精锐营训练了好久才正式被他们接受，不然他们才不带这货玩呢！

程怀默下马掏出一块面饼，使劲的咬了两口递给秦怀玉：“行了！能到这个程度已经不错了！这小子第一次杀人的时候整整吐了两天，不过总算是过来了，不是谁都像我们一样，一次性直接见多了，吐的感觉都没有，也不是每个文臣子弟都是房遗爱！”

程怀默看了长孙涣一眼，长孙涣不太好意思，大家都有自己的圈子，虽然很多圈子都是文武的二代都有，但是长孙涣的圈子仅仅是文二代的圈子，其实不单单是他，他兄长长孙冲也是这个样子！

不过最近被唐善识都给带跑偏了，长孙冲领着几个武二代一起去建立海师了，有时候也和和群人通信，相反的文臣那边的联系反而少了他！是文二代有点排除他们了，但是长孙冲什么时候在乎那个了，跟他们混了这么久除了挨骂什么都没有混出来，现在刚刚脱离就有权有势的！长孙冲果断的不领他们玩了！

“是不错了！记得山东那里来信说，长孙冲第一次的时候也吐了，晚上睡觉都做噩梦了！还写信给唐善识问问有没有什么方法克服一下，当时让李景仁看到可是笑坏了！”秦怀玉想起李景仁兄长来的信了，上面说让他们想办法，不然这主帅天天这个德行，他们海师没有办法打仗啊！

长孙涣一听就来了精神了，下马看着秦怀玉：“还有这事？说说怎么回事？后来呢？我现在还是有点害怕，真的没有办法吗？”

不单单是长孙涣害怕，其实很多人都害怕，毕竟那是活生生的人，不是杀一只鸡那么简单！长孙涣其实现在晚上有时候还会做噩梦，但是一直不敢说出去就是了，毕竟人都好面子！

程坏亮也下马了，走到小河的上游的位置，捧这水喝了一口：“我们当时都没有办法，因为都要经历这个过程，不过唐善识到是给了长孙冲一个办法，去了一封信！之后就没有在听说长孙冲抱怨这个事，似乎是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