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利可汗会为我们报仇的，你们会得到报应的！”小部落的首领双手抓着长枪，目光死死的盯着程怀默，似乎要将这个人刻在脑子里面一样！

程怀默不屑的冷笑一下，随手将首领甩到地上，鲜血如同喷泉一样流出来，根本就堵不住！

“报应？还报仇！你太高看吉利了，这次我们过来就是为他送葬的，还报应，当年你们攻入大晋的时候，可曾想到这一幕？你说的不错，是报应，不过不是给我们的报应，而是给突厥的报应！”

“突厥不会败！”小部落首领艰难的站起来，口中仿佛呐喊一样！

程怀默停下，在马背上微微的转身：“不会败？他已经败了！不过这一幕你是看不到了！不用担心，会有更多的下去陪你的！”

“老少不留，一个不剩，全都杀了！”另一边程怀亮一声大喊，士兵再次挥舞起了屠刀，他们现在可不管是不是老少，多少兄弟就是因为心慈手软的，结果被这些老少夺取了性命？同样的错误他们不会再犯第二次了！

而且真的以为这些老人是无辜的吗？他们年轻的时候也是战士，他们也会到边境大晋的地方打草谷，屠杀大晋的百姓，而且抓回来的人同样会被这些妇女和小孩折磨，甚至被欺辱致死，这里没有人无辜，突厥是一个全民皆兵的地方，这里的人骨子里面就有六亲不认的狼性，他们折磨唐人的时候可曾想到自己的这一天！

“不要！他们是无辜的！”小部落的首领又一次的倒下了，努力的往前爬行着，似乎祈求程怀默他们饶了自己的子民！

“喀拉~~”

“啊！！”

一声骨裂声，还有一声惨叫响起，回头一看，长孙涣的马蹄已经踩到了部落首领的腿上，小部落的首领发出阵阵的惨叫声！

“对不起，你站的太低了，我没有看到！”长孙涣冰冷的声音响起，小部落首领恶狠狠的看着长孙涣，就是这个家伙，下达了屠杀的命令，他的子民本来是不用死的！只要投降是不用死的！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是不是想他们其实不用死？”长孙涣下马就坐在小部落首领的边上！

长孙涣拿出一个小本子，里面写满了名字，不过现在大多数的名字已经打了勾，长孙涣看着底下屠杀的场景，又一次在一个人的名字后面打了一个勾！

“你想多了，屠杀这个命令不是我下达的，在你手中的箭矢出手的一刹那就已经下达了！这个决定是你自己下达的，以前也有人和你做出一样的选择，可惜他的结果和你也一样，我们这次之接受直接的投降，但是只要动用武器了，我们就再不接受投降了，我们三路大军都是一样的！”

长孙涣看着面前的这一幕，没有任何的不适，听着惨叫声如梦他们都习惯了，而且这样的场景也习惯了！

“你……你们，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