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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您是不知道。”花夕说,“在被册封福安公主之前,我曾派人来京城做丝绸的买卖。”</p>
“结果...一批丝绸都没卖出去,就被严家的少爷带人把货给烧了。”</p>
“还杨言整个京城的丝绸生意都是严家的,旁人不得买卖。”</p>
“当时,福安人微言轻,眼看着一车的丝绸付诸一炬,心中不舍,想跟严公子讨个说法,不料却被严公子打伤了,足足在床上躺了一个月呢。”</p>
花家垂着头,暗道这丫头实在会胡乱盘说,明明被打伤的是虞婉,怎么成了她了?</p>
“什么?”元乾状作一惊,“当真如此?”</p>
“当然啦。”花夕点头,“也是因为被烧了一车的丝绸,福安不服气,才会让皇上题字,护佑于福安。”</p>
“皇上若是不信,大可派人到街上看看,整个京城除了严家布庄,还有哪些铺子敢卖丝绸?”</p>
“便是如今大殿上的官员女眷们,她们以前买丝绸,可曾去过别家?”</p>
百官沉默,女眷更是垂头不语,这个时候出来说话无异于找死。</p>
“哎呀,我也没旁的意思,就是给太后娘娘提个醒,彼时我在京城是个无依无靠的农女,又是个心眼小的,才把这仇记到了现在。”</p>
“前几日,我拿了严公子的彩头,得了一间铺子,往日恩怨便算清了。”</p>
“到底我现在是公主了,想必严公子也不敢再烧我的丝绸了。”</p>
“至于严丞相要的清白...”花夕似笑非笑的看向严昊然,“若是严丞相坚持...那就请皇上严查吧。”</p>